“醫院不是早上剛去過嗎?您身體又不舒服了?”

“不是我,給你做個檢查。”

“給我?”夏舒韻莫名其妙道:“我又沒有不舒服,給我做什麼檢查啊?”

“你不是說紀天問沒碰過你嗎?”劉樂芝說道:“我跟你爸研究了一下,覺得紀天問現在這種態度,是懷疑你被那個三流歌手睡過了,隻要證明你還是乾淨的,那紀天問肯定會轉變態度。”

“您,您說什麼?”夏舒韻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氣極反笑道:“在你們心裡,我難道是一件貨物嗎?不!或許我比貨物還不如。”

劉樂芝的說法,讓她感覺到了強烈的侮辱。

就好像紀天問想吃豬肉,又怕吃到病豬肉。

所以,她這頭豬,需要到肉聯場,蓋一個檢疫合格的章,才能被端上餐桌一樣。

夏建德冷聲道:“夏氏集團眼下什麼狀況,你也看在眼裡了,放眼整個平州市,能幫我們的,也隻有紀氏集團。”

劉樂芝歎一口氣道:“舒韻,你也彆覺得我跟你爸過分,到了眼下這一步,你也有責任,要不是你非要去招惹那個三流歌手,現在你已經跟紀天問結婚了,紀氏集團也不會這麼難。”

夏舒韻聽到這話,頓時感覺說不出的可笑。

難道為了紀氏集團,犧牲她的幸福,就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是不會去醫院的!”夏舒韻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憤然進到辦公室裡的獨立衛生間,把門反鎖。

她背靠著衛生間的門,感覺說不出的無力。

極度渴望心理依賴的她,想到了她的梓默哥哥。

而正在此時,手機響起,來電人正是蕭梓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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