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總監捏著自己的下巴，“那這樣，你這邊先放人，年底公司有招聘會，到時候你這邊的人員配置可以適當放寬。”

葉菲菲冷笑，這種看不見的承諾她也給底下的員工說過，況且總監說的是年底，還要她用一個人看不見的新人去換一個成熟的老員工。

“總監，我這邊沒有人手。”

“那你看我行不？你們的文案工作我分擔一部分好不好？”

葉菲菲騰地一下起身，“總監，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我先下班了。”

她剛才下到五樓樓梯間就看到客服陪著母親正在爬樓梯，心中的怒火終於到了繁體，“媽，我不是跟你說讓你等我嗎。”

“等你，這麽久了，你是不是故意躲著我，我還就不信了，你天天加班，今天我就去問一下你的領導，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天天加班，究竟什麽工作非要天天加班。”

林慧琴扯著嗓門，絲毫不顧及旁邊有人經過，還有客服小妹扭曲的小臉，小心翼翼地看著葉菲菲，“菲姐，那我先去忙了。”

“謝謝你，”葉菲菲朝著客服小妹點頭，回頭看著母親，側身讓開，“總監的辦公室在七樓，門牌上寫著呢，總經理這會已經下班了，你要他的電話我也可以給你，你願意打就打，反正我也快失業了。”

林慧琴喘著粗氣，瞪著葉菲菲，半天沒說話，“你不要拿這個嚇唬我，你以為我在乎。”

“你當然不在乎，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