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隻坐了三年的牢,你就覺得是代價了?”郝以夢冷聲道,“淩依然,我姐姐可是一條命都沒了。”
“那現在你還想怎麼樣?”淩依然平靜的反問道。反正最壞的人生,她已經在經歷了,她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也就沒什麼不好失去的了。
郝以夢盯著眼前這個穿著一身熒光橘紅色環衛工作服的女人。
三年的時光,讓這個女人原本那一頭烏黑的長發,變得有些枯黃,雖然臉蛋依舊清秀,但是那雙杏眸卻已是一副死氣沉沉,而對方握著掃帚的那雙手,看起來已然是一雙乾慣了活兒的粗糙雙手。
郝以夢還記得,當初第一次看到淩依然的時候,她曾經驚艷過對方的那一雙手,光滑白皙,指甲都精心保養過,尤其是握起筆來,更是漂亮。
但是現在的這雙手,握的不是質感精良的鋼筆,而是粗糙臟兮兮的掃帚。
“看來你的手,倒是還沒徹底廢了!”郝以夢冷哼著道,“上一次對你還是太輕了些。”
那口吻,就好像她在她的眼中,不過是個物件而已!
淩依然的身子一僵,握著掃帚的雙手不由得緊了緊。
“淩依然,你和子期早就已經沒關係了,別讓你妹妹再來丟人現眼,費勁心機的接近子期來討要什麼角色,否則下次,你這雙手別想再拿任何東西!”郝以夢道,一想到子期向自己求婚的那些投影廣告全部都被撤下了,她心中就恨極了淩依然。
在得知撤下廣告的背後之人該是易瑾離的時候,現在蕭家都猶如驚弓之鳥似的,不知道是否易瑾離是因為郝梅語的死,依然遷怒蕭家。
原本以為易瑾離回復了參加兩家訂婚宴,應該是不介意兩家的聯姻,但是現在,卻又是不那麼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