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我更有感覺了。”
這個畜生。
變態。
池鳶心裡罵了幾句,又氣又無力。
後脖頸傳來陣痛,她的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便是高高的城堡,就像是孤立在這個世界上似的,怎麼都走不出去。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渾身不適。
她試圖想要跟外界聯係,可沒什麼用,她已經被切斷了跟外界的通訊方式。
他是來真的,似乎是真的想將她養在這個華麗的籠子裡。
而池鳶這輩子最討厭的,便是彆人不顧她的意願,讓她偏離自己的人生軌道。
可她也很疑惑,為什麼霍寒辭會變成這樣。
他不是高冷不近人情麼?
不是不喜歡女人靠近他麼?
怎麼會這樣。
她百思不得其解,在思考的時候,門就被人打開了。
他的手上拎著一個麵具,渾身裹挾著冷氣走了進來。
他似乎心情不好,但是看到她的刹那,嘴角便彎了彎。
“小雀,過來。”
這幾天他也不叫她的名字,似乎對這個新稱呼很是滿意。
池鳶每每聽到外麵響起腳步聲,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
但是屋內的裝飾很有講究,哪怕是衣櫃,都容不下一個多餘的人。
他將她撈進懷裡,像吸貓那樣著迷的吸了一口氣,才放開。
“這幾天沒來看你,是不是生氣了?”
都怪霍寒辭,好端端的突然就醒了,差點兒讓他露餡,不過幸好最後圓了回來,霍寒辭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將人抱在懷裡,他十分滿足。
池鳶這個時候已經摸透了他的性子,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又十分的詭異,順著他的毛摸,他就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