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張永福猛力咽了口口水,這一次比上一次所看到的,還要恐怖,陳六合的變態戰力再一次讓他心臟抽搐。
這可不僅僅是超出了他的想像,簡直是超出了他對這個世界的理解,一個人的速度怎麼可能快到那種程度一個人的反應神經怎麼可以達到那種地步
這完全就是超越了人體極限。
每一個眨眼都有人在死亡、在倒下,這種感覺,簡直讓人崩潰,張永福隻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環視了一圈,嗅著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陳六合臉上是一片讓人毛骨悚然的冷漠,他看向了僅剩的張永福,以及護在張永福身前,臉色蒼白腿腳發抖的兩名壯漢。
這這怎麼可能陳六合,你到底是不是人你他嗎簡直不是人,你不是人!張永福仿佛失去理智的嘶喊著,表情都扭曲了,可見他內心承受著多麼大的恐懼感。
他這輩子殺人如麻,見過太多的鮮血,可還從來沒經曆過這麼恐怖的事情。
一個人在被五花大綁的情況下,用十秒鐘的時間殺光了一屋子持有槍械的人,這怎麼可能
這絕不可能,彆說彆人不會相信,就連親眼見證了這一幕的他,都不敢相信!
張老大,你的勝利姿態呢陳六合神情淡漠的說著,十幾具屍體,滿地的鮮血,空氣中的腥味,仿佛都不能給他帶來半點波瀾,他平靜的就像一個惡魔。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絕不可能!張永福無法接受現實,這局勢扭轉來得太突兀,這驚變來得太恐怖。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可能,我都把它們變成了可能。陳六合嘴角輕輕一挑,這種邪魅的笑容,幾乎快要把人的心臟擊碎。
在我的字典裡,沒有什麼不可能!
張永福三人還在驚恐後退,不知不覺退到了牆角,他們無路可退,看著邁步走來的陳六合,他們真的要崩潰了,他們現在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張老大,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可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陳六合輕聲問道。
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你就不該來杭城,你就不該來插手我的事情,秦若涵那個濺人有什麼好的誰讓你幫她你幫她就得死!張永福吼道,仿佛聲音大些,能為他壯膽。
陳六合搖搖頭:你已經害得她家破人亡了,為什麼還要咄咄逼人就算是一隻畜生,恐怕都比你有點人味吧
聽到這話,張永福譏諷的狂笑了起來:人味就你這個連殺十多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冷血動物,跟我說人味你不覺的可笑嗎去你嗎的人味!
陳六合淡漠搖頭:我跟你不一樣,我殺的都是畜生!
少他嗎給自己帶高帽子,你跟老子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五十步笑百步,裝什麼道德聖人。張永福破口大罵,恐懼到極致,便是瘋狂。
我現在就是後悔,後悔沒有在最開始的時候就亂槍打死你。張永福惡狠狠的說道。
陳六合冷言:張永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什麼事情都在你的算計之中你當真以為就憑你的迷幻藥,能製服我嗎你當真以為,如果不是我刻意為之,那兩個娘們能夠擒住我嗎你太天真了。
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之所以會自己送上門,就是要來宰你的。誰是獵人誰是獵物,你似乎到現在都沒搞清楚
陳六合嗤笑連連:你以為從西南境外雇幾個殺手,就能做到神鬼不知天衣無縫了嗎嗬嗬,在來之前我就已經得到情報了,不信你再給西南那邊打個電話,看看還有沒有人回應你。
你到底是誰張永福震驚了,一個在西南那邊都有手腕的人,不可能是個簡單人物。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我隻能說,你惹到了一個你修煉八輩子都惹不起的人。
陳六合不屑的說道,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一點都不覺的自大或狂妄,曾經的那個地下世界,有多少人修煉八輩子都惹不起這尊阿修羅
該送你上路了,還有遺言嗎陳六合冷笑道:有遺言也留著吧,你這種人就該死不瞑目。
說罷,陳六合就是往前一躥。
張永福驚恐至極,推著身前兩個手下吼道:上啊,給老子殺了他!
可還沒等他的話音落下,其中一人就悶哼了一聲,脖子直接被陳六合捏斷,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下。
另一人都嚇得六神無主了,就差沒奪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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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福滿臉猙獰的抓著身前的手下,狠狠的朝陳六合推去,同時,他猛然轉身,毫不猶豫的向窗外縱身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