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六合就鑽進了車內,沒去理會他們,秦若涵立即驅車離開了這個血腥味濃重的地方。
看著寶馬車漸行漸遠,直到尾燈消失,快槍與貓眼五人都無法從心中的震撼回過神來。
剛才陳六合所展現出來的強大,還曆曆在目,猶如烙印,無法消散。
今天終於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快槍躺在地下,似乎腿上的槍傷都不那麼疼痛了。
貓眼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下,一手抱著被匕首刺穿的手腕,一臉自嘲道:我們這幾個野戰軍中最精銳的尖刀連尖刀兵,今天竟然被一個人擊敗了。還是在我們占據絕對主動的情況下,說出去,恐怕誰都不會相信吧。
大炮,鷹頭,鬣狗,你們說,他真的出自軍隊嗎貓眼問。
應該吧大炮說道。
彆小看了軍隊,軍隊中有太多神秘的兵種能培養出這種強人,是我們坐井觀天。鷹頭道。
可是他,太強了,強到令人窒息,全方位的軍事素質都能碾壓我們。鬣狗道。
快槍吃力爬起身,看了看遠方:不殺亦是救,這恩情大如天啊
車內,秦若涵的心虛也漸漸平穩下來,她忍不住的接連打量陳六合,眼中有著無法隱藏的驚訝與震驚。
她知道陳六合非常厲害,她也見過陳六合非常厲害的樣子。
但今天晚上所發生的情景,又讓陳六合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拔高了一個高度。
赤手空拳對陣五個特總退役軍人,在毫無掩體的情況下,摧枯拉朽!
這是何等彪悍!
她甚至都在懷疑,這家夥還有沒有一個極限是不是真的無所不能!
看夠了沒有我臉上有花嗎還是被我壓了一次就愛上我了我可警告你,彆亂打歪主意,我這個人很傳統保守的。就算讓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靈魂。陳六合漫不經心的說道。
一句話,足以把任何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氣氛打得支離破碎。
秦若涵呸了一口,又想到方才在車裡發生的事情,俏臉又是一陣火辣辣了起來。
陳六合,你身體是什麼造的你不會真的不是人吧秦若涵問道。
陳六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懶得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如果被這娘們知道,今天晚上他並沒有展現出真正的實力,不知道又會做何感想。
這個世界太大太大了,而大多數人看到的都是表麵上的東西,真正強悍的人和物,都藏在厚厚的麵紗下,鮮為人知。
雖然不至於像古裝劇裡那些俠客一樣高來高去,但真正的強者,真的很強!足以超乎常人的認知。
例如,他自己!
你覺得剛才那幾個人怎麼樣陳六合忽然問道。
秦若涵一楞,旋即搖頭:不怎麼樣,那種亡命徒,我現在看到就心慌。
陳六合笑笑,道: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頓了頓,他又道:你錯了,他們和上次那三個亡命徒不一樣的,這幾個人都是軍人出生,重義氣守規矩,最重要的是,身上都有軍人的特質和氣節,如果用的好,會是一把不錯的利刃。
說罷,他歪頭看向秦若涵:如果能把他們收編,對你來說是件非常有益處的事情,至少你以後的安全不需要擔心,一些宵小動不了你。
聞言,秦若涵不但沒有高興,反而身軀一顫,努力鎮定的說道:有你在身邊,我還需要彆人保護這一刻,她莫名心慌。
陳六合搖頭:你大爺,還賴我賴上隱了是吧還想我一直為你賣命
秦若涵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咬著嘴唇問道:你打算離開了嗎
陳六合腦門都出現了黑線條,道:你什麼邏輯他現在並沒有其他打算,所以不介意在秦若涵身邊好吃懶做一段時間。
你讓彆人來保護我,不就是要離開了嗎秦若涵鼓起勇氣道。
小爺是副總經理,不是保鏢,彆拿副總不當乾部,我隻拿了副總的工資,可沒拿保鏢的工資!陳六合氣惱道。
聽到這話,秦若涵那緊提的心臟沒來由的重重鬆了下去,有點喜極而泣的衝動。
她剛才委實嚇壞了,真害怕陳六合打算離開,那一刻,她就感覺魂兒被抽了一半似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習慣了身邊有這個男的,她已經習慣了每天跟這個男的唇槍舌戰、鬥智鬥勇。
這是一種在不知不覺中形成的一種依賴,非常可怕,但秦若涵已經無法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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