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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陳六合拍了拍黃百萬的肩膀,看著身旁這個苦苦掙紮了半輩子,苦沒少吃累沒少受,但還是鬱鬱不得誌的市井刁民,他道:其實你不必偷偷摸摸的看。
黃百萬咧嘴笑著:我怕小妹嫌我弄臟了她的書,更怕在小妹和六哥麵前班門弄斧。
陳六合搖了搖頭:小妹每天晚上都會放一本書在窗台上,你應該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隻是你不敢相信而已。
黃百萬身軀一顫,他用力抓了抓手掌,道:我知道小妹那是故意給我留的,她不說,但我知道,隻是我太恐慌,受不起這樣的恩惠,不願相信。
陳六合丟掉了煙蒂,道:彆太自卑,也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們眼中,你遠遠比大多數人要可愛可敬。
陳六合打趣的看著黃百萬:你無非就是欠缺一個出生,那我就給你一個前程似錦,隻要你有能力,我讓你想常人所不敢想,蹬常人所不及的高!
但前提,你得熬得住寂寞,很多事情都需要等,耐心才是成功者必備的特質。陳六合淡淡說道。
滿腔的受寵若驚讓黃百萬誠惶誠恐,他笑著,笑著笑著眼眶都紅了:我說不來什麼豪言壯語,也沒有什麼滿腔熱血,我隻有忠誠,可以替六哥賣命,做的好一條既能吠又能咬人的狗!
狗就不必了,做個夠狠的人吧。陳六合笑言。
黃百萬啊黃百萬,你知不知道小妹那些被她做了筆記的書籍,有多麼的珍貴丟出去,都是天價難求的珍品,能得小妹施舍,你得有多大福氣
當然,這些話陳六合是不會去跟黃百萬說的。
抽完第三隻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會所的生意也逐漸開始火爆,一輛輛的轎車停滿了會所外的平地。
六哥,你得對付劍鋒那狗崽子留個心眼,我看他最近跟幾個富婆走的很近,似乎想玩什麼花花腸子。黃百萬忽然說道。
陳六合輕輕一笑,他對黃百萬的眼力還是很相信的,既然會覺得付劍鋒想玩什麼花樣,肯定就是有什麼地方被他看出了端倪,要不然黃百萬不會一口咬定。
不用理會,一個跳梁小醜都算不上的蝦米。陳六合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對黃百萬擺擺手就走進了會所。
無所事事之下,陳六合來到了二樓,這裡除了有KTV包間外,還有一個小酒吧。
不大,頂多能容納百八十人,閃著彩光燈,放著重音樂,是個不錯的消遣場所。
走進這裡,陳六合到吧台要了杯雞尾酒,較有興趣的看著舞池上一名領舞小妞。
穿著三點裝,露著大白肉,身材沒得說,在昏暗的彩光燈下,頗有種讓人熱血衝頭的妖嬈感。
這樣的場合可謂是魚龍混雜了,周圍口哨聲、呐喊聲、妹子嬌笑聲不絕於耳,烏七八糟。
陳六合倒不排斥,笑吟吟的喝著雞尾酒,有時候人在熱鬨的環境下,總會感覺不是那麼孤獨,能緩解內心的空虛。
六哥忽然一個嫵媚的聲音在重音樂的覆蓋下傳了過來。
陳六合看著一臉喜色的紅姐,笑著點了點頭。
紅姐滿臉驚喜,連忙扭著大豐臀走了過來,她的衣著還是那麼性感暴露,低領裝,兩枚碩大的白兔被文胸緊緊束縛著,一條動人心弦的溝壑深不見底。
六哥,你怎麼也會到這樣的地方來啊紅姐湊到陳六合的耳邊大聲道,動作親昵態度親近,絲毫不介意自己的雙峰擠壓在陳六合的手臂上。
閒得無聊,來坐坐。陳六合笑著說道,眼神不忘在紅姐的身上流連一翻,這紅姐,不虧是徐娘半老的尤物,資本是真有些資本,再年輕十歲,也是一個可以打上八十分的美妞了。
自從上次張永福事件後,紅姐也不敢去打擾陳六合,很少有機會跟陳六合接觸。
她對陳六合的感激與敬畏自是不用多說的,甚至還有一絲絲的迷戀,有時候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她幻象的對象,都是陳六合。
當然,她也有自知之明,更知道,她也隻能在心中想想,像陳六合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會看上她這種風塵女子的。
喝什麼我請。陳六合難得大方一回。
六哥,你請你在會所裡的消費,什麼時候給過錢嗎咯咯咯紅姐嬌笑的打趣道,她可是知道,陳六合是個鐵公雞,在會所裡從來不消費一毛錢。
陳六合老臉一紅,還是幫紅姐叫了杯伏特加,反正這娘們能喝。
當然,想讓陳六合掏腰包,那是比登天還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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