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王金龍臉色有些發白,陳六合顯然調查過他們王家,並且調查的很清楚。
但這並不是讓他害怕的地方,讓他害怕的地方是,陳六合既然知道了他們王家現在的處境,還敢這麼有恃無恐的來找他麻煩,顯然就是胸有成竹,或者說沒把他們王家放在眼裡。
陳六合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王添財給王家製定的路線不錯,一黑一白一商,三條路都在走,隻不過隻有老大王金彪勉強沒負重托,至於老二王金虎的白,和你王金龍的商,就是一塌糊塗了,庸才不可扶,但好在你們還有一個最讓你們不當人看的王金戈,她不但綁住了喬家這個豪門,且近年來憑借自己的個人能力在商混的也還算穩紮穩打,有些勢頭。
比起十年前的穀底,你們現在的王家要好上一些。陳六合對王家的分析一針見血。
王金龍的身軀再次一震,說道:這些你既然都知道,你還敢來找我麻煩我告訴你,我大哥王金彪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敢動我,小心他把你剁碎了喂狗!
頓了頓,他又道:還有王金戈,她也不會放過你的,隻要她回喬家吹吹枕邊風,你就會死的很慘很慘!我背靠兩座大山,你憑什麼動我
陳六合不急不緩:王金彪的確夠狠,為了一些利益上的爭奪,沒少乾一些殺人全家損陰德的事情,不過他在我眼中頂多算得上是一隻瘋狗,沒什麼威懾力。
至於王金戈陳六合的笑容玩味到了極點:你讓她吹誰的枕邊風她那個半死不活的老公似乎常年臥床,聽說已經病入膏盲活不過一年了,王金戈顯然沒辦法吹他的枕邊風,難道你是讓她去吹喬雲起的枕邊風或者是喬雲起的小叔,喬晨木的枕邊風
聽到這話,王金龍的臉色驟變,一片不敢置信,他驚愕的看著陳六合:你你怎麼知道這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啊!他駭然無比,這都是喬家最辛秘的事情,不為外人所知。
陳六合嗤笑道:很吃驚這些造孽醜陋的事情做都敢做,還怕彆人不知道嗎嗬嗬,在我眼中,喬家是禽獸,而你們王家是廢物,上到王添財那條老狗,下到你王金龍這個廢材,滿門的窩囊廢!
賣女人求得全族一絲苟且偷生的希望,這本來無可厚非,但賣女人還賣得這麼窩囊低賤,你們就太過讓人不恥了,據我所知,你們似乎也從沒把王金戈當個人看待,巴不得她在喬家萬人騎才高興陳六合臉上有著一抹輕蔑。
你們自己說說,連王家的女人你們都保護不了,你們王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掙紮有什麼意義我看就是丟人現眼!陳六合冷嘲熱諷。
夠了,陳六合,我們王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評頭論足了小癟三,彆他嗎的不自量力!
王金龍惱羞成怒:女人不就是拿來讓男人睡的嗎我們把王金戈送進喬家有什麼不對了她嫁入豪門,當了闊太,她應該感恩戴德,她就該張開腿讓喬家人去睡,如果不是她故作清高,我們王家也不可能得不到喬家的太多資源,都怪王金戈那個賤人!
陳六合臉上的笑容都充滿了憐憫和鄙夷:你的意思是,王金戈當初就該從了喬晨木那個大紈絝,然後再跟了喬雲起這個第三代最好陪喬家從上到下的人都睡個一遍
王金龍冷哼了一聲,意思不言而喻:在利益的麵前,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麼王家生她養她,難道她就不能為王家犧牲嗎她的臉蛋跟身體都是王家給的,當然要為王家去付出,這沒什麼不對!
所以你們一直都心安理得,沒有半點愧疚陳六合失笑的搖起了頭:嘖嘖,我一直以為我就已經夠無恥了,沒想到你們王家的人比我還要無恥,我今天也算是大開了眼界。
頓了頓,他對王金龍勾勾手指頭道:你過來。
陳六合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很燦爛,但在王金龍的眼中,卻就像是一把鋒芒四溢的利刃一般,寒徹刺骨,讓他心臟都在抽搐。
你你想乾什麼王金龍心中發顫,腳步在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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