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接到了沈清舞,但是剛走出杭城大學的大門,就被趙如龍那個小王八蛋的專車給接走了,導致陳六合隻能一個人騎著破三輪在大街上晃悠。
從林秋月的辦公室走出來,陳六合隻覺得渾身輕鬆自在,仿佛卸下了心中的一道枷鎖。
他對林秋月的感情,不普通,這個看著他被爺爺撿回來,然後看著他逐漸長大的老人,幾乎見證了他的每一個階段,讓陳六合擁有很深厚的感情。
算得上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尊重的幾個老人之一!
因為感情太深,所以他到杭城這麼久了,才遲遲不敢去見,他心中的愧疚,除了他自己知道,唯有沈清舞知道。
如果不是因為上次的那一通電話,陳六合恐怕至今都不會去登門拜見,能讓他這樣一個人產生這種情緒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都不多了,寥寥無幾、屈指可數!
一個下午沒上班的陳六合回到了會所,那閒庭信步的模樣絲毫沒有曠工一個下午的覺悟,剛到五樓就看到秦若涵這娘們滿臉笑容的站在電梯門外候著。
讓措不及防的陳六合都嚇了一大跳,隻不過這娘們臉上的笑容美則美矣,卻讓陳六合感覺有些詭異,後背都是涼颼颼的。
你想怎麼樣先說好,劫財還是劫色劫財沒有,劫色寧死不從。陳六合佯裝害怕的捂著雙胸。
呸,就你那副尊容還能遇著劫色的人呢做夢去吧你。秦若涵嫌棄道。
這一刀可謂是紮心,陳六合自尊心都受到了打擊,恨不得當場把這越來越囂張的娘們就地正法了。
你這幾天不是應該很忙嗎怎麼還有閒工夫待在會所陳六合問道,秦若涵最近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陳六合很稀奇。
是啊,我怎麼有閒工夫待在會所你還好意思說,我難得今天下午清閒一點,回來休息一會兒,就碰到某人明目張膽的曠工了。秦若涵氣呼呼。
什麼曠工不曠工的,我這叫請假,彆上綱上線,小心告你誹謗。陳六合大喇喇的走出電梯,向自己辦公室走去。
秦若涵沒打算放過陳六合,踩著高跟鞋步伐鏗鏘的跟在他身旁,道:請假你就算要睜眼說瞎話也講究點邏輯好不好你跟誰請假了
陳六合理直氣壯的說道:廢話,我當然是跟我自己請假了。
秦若涵差點沒一個腳步沒踩穩:你跟你自己請假這也能算是請假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
你怎麼說話呢誰不要臉了我可是光明正大一身正氣的。陳六合看著腮幫鼓鼓頗為可愛的秦若涵說道:我問你,這個會所的老大是誰
當然是我了。秦若涵說道。
那這個會所的老二是誰陳六合問。
秦若涵想了一會兒才道:雖然你這個家夥不管閒事,隻會遊手好閒,但你是會所副總,你是老二。
我再問你,在老大不在的情況下,是不是我當家做主,我說了算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沒錯。秦若涵下意識的點頭,陳六合翻了個白眼攤攤手:那不就得了中午你沒在,我是這裡的最高執行長官,我不跟我自
不跟我自己請假,跟誰請
聞言,秦若涵差點沒吐血,但憋了半天,竟然發現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陳六合所說的話有道理得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