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都給我閉嘴!馮奇冷聲喝道,待眾人安靜後,他才仰頭看著陳六合:你到底想乾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就算你今天把我殺了,你們也都彆想走出這裡,你這是在玩火!
玩不玩火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就算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們前頭。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至於我想乾什麼,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自己討要一個說法,彆以為就你們黑蛟幫心黑手很,殺人的勾當哥們可也敢做!
很好,我希望你今晚做的事情,你自己能兜得起來!
馮奇冷聲道,身居高位多年,又是一幫之主,他這點定力還是有的,不會被一半破酒瓶就嚇的亂了方寸!
這點就不勞煩你上心了。陳六合淡淡說道,旋即看了眼王金彪,道: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處理我把決定權交給你!
怎麼處理都可以嗎王金彪問道。
都可以,天塌下來我都幫你頂著!陳六合笑意盎然。
聞言,王金彪頓時露出了一個狠辣的笑容,在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更加顯得可怖與猙獰,他本身就不是個善男信女,甚至是個神經質的狂人,不然也不會落下瘋狗的名頭。
被人打成這樣,要說心中沒火那是不可能,他瘋狂起來可是一點都不比喪狗差多少,說是半斤八兩都是低估他了。
今晚之所以會這麼老實,是因為他知道勢不如人,想要活命就隻有悶聲挨揍。
可現在不同,陳六合在幫他撐腰,他怎麼也不能認慫,他同樣也知道,這是陳六合給他的一份考卷,如果他現在還害怕黑蛟幫選擇既往不咎不敢報複,那麼他可能直接被陳六合一腳踹開,從此彆想再攀上任何關係。
嘿嘿。王金彪抓著血淋淋的手槍走向喪狗:喪狗,現在輪到我跟你好好玩玩了,剛才爽嗎我會讓你更爽!
王金彪揚起手,一槍托就砸向喪狗的腦門,喪狗閃身一躲,一腳就把措不及防的王金彪踹到在地,以眼前狀態的王金彪,自然不能是喪狗的對手。
看來你的手下很不配合啊。陳六合眼神一凝,手中力道一放,尖尖的玻璃缺口直接沒入了馮奇的皮肉當中,足有一公分之多,鮮血急促的溢了出來。
左邊兩公分是動脈,萬一我不小心把你的動脈隔斷了,我估摸著你就是現在進急救室都救不回來了。陳六合聲音平穩的說道,卻透露著寒氣,讓人感覺,他說得出口,就肯定做得出來!
狗子,你他嗎想我死嗎馮奇心中一顫,立即大聲吼道:誰他嗎再敢還手,我挖坑活埋了他!
砰!剛爬起身的王金彪二話不說,照著喪狗的腹部就是一槍,直接把喪狗打翻在地,他也跟著撲了上去,用槍托在喪狗的腦袋上奮力砸著。
沒到片刻,喪狗就已經滿頭鮮血了,眼皮都像是要睜不開,在翻白眼,像是要斷氣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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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黑蛟幫一百多人在一旁,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沒有一個敢上前去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