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仰頭看著對方,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憨厚笑容,道:沒有,我就一打工仔,不認識什麼付少。
嗬嗬,兄弟謙遜了吧能來幫付少開婚車的,誰不是在杭城混的風生水起的人啊身價沒個三兩千萬,都不好意思來。青年樂嗬嗬的說道。
嗬嗬,那我還真是一個異類了,托了好幾個朋友找的關係才能混到個來開婚車的活計,主要就是為了那個紅包來的,憑這婚車的陣仗,紅包怎麼著也得有個好幾千大洋吧夠我一個月的生活費了。陳六合笑嘻嘻的說道。
聽到陳六合的話,再看看陳六合的一身行頭,特彆是光禿禿的手腕沒有富貴象征的金貴名表,這青年的眼神多了一絲輕蔑和鄙夷。
俗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富人的圈子總是排斥窮人,富人在窮人麵前更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高人一等。
青年完全轉變了一個態度,居高臨下的輕蔑了一眼陳六合,道:嗬嗬,那你倒算是來對地方了,這裡不光能拿個大紅包,主要是還能看到大場麵,我們這些當司機的還好,身價也就千萬往上,那些當伴郎的人才牛逼,誰的家裡不是上億要我說,你沒事就去多巴結巴結他們,說不準他們一高興,就給你張幾十萬的支票呢就跟給狗丟根骨頭一樣的隨意!
陳六合渾不在意對方的羞辱,臉上滿是笑容的大點其頭:這位兄弟說的很有道理,聽君一席話我茅塞頓開啊,等下逮著機會就去好好拍馬屁。
啊!就在兩人說話的檔口,突然,從樓上窗口內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聲,陳六合眉頭猛的一凝,直接丟掉香煙就向樓道內衝去,雖然隻是一個音符,但他能確認,這是秦墨濃的聲音!
當陳六合來到三樓女方家裡的時候,滿屋子都是人,他大步向屋內走去,即便人很擁擠,但他所過之處擋著道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向兩邊退散,手臂一撥身軀一抖,也沒見怎麼用力,前麵的人就散開了。
鬆手!還沒到新娘的臥房,就聽到秦墨濃飽滿慍怒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嘿嘿,美女,發這麼大火乾嘛啊你是伴娘,我們是伴郎,今天是個這麼喜慶的日子,我們也應該熱鬨熱鬨,幫這一對新人暖暖氣氛嘛。一個青年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遊戲有什麼的大家都放開一點不好嗎又有人幫腔說道。
那你的手給我鬆開!秦墨濃的聲音已經有些冰冷!
不鬆不鬆就不鬆,美女,你沒聽說過伴娘的半個屁股都是伴郎的嗎嘿嘿,你這麼美麗的伴娘,我們今天可不想放過啊。青年傳出嬉笑。
陳六合剛擠進新娘臥房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伴郎圍著秦墨濃,而秦墨濃的一隻手腕,正被一名青年牢牢的抓在手中。
她臉色陰寒的連續掙動了幾下,都沒能掙開。
坐在床上的新
上的新娘滿臉擔憂的有些為難,而新浪則是笑吟吟的看著伴郎團在那胡鬨,並沒有出聲製止,看他那眼神,如果不是新婚妻子在旁邊,估摸著早就加入了伴郎團的調戲行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