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萱萱抿了抿嘴唇,道:你打算怎麼對付杜月妃
還沒想好,到時候再看。陳六合笑著說道。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這次離彆,不要成為永彆。洪萱萱對陳六合說道。
放心吧,你擔心的事情,永遠都不可能發生。陳六合沒心沒肺的說道。
如果太難了,就回來吧,在長三角,沒有人能把你如何。洪萱萱說道。
嗯。陳六合重重的點了點頭,手掌在洪萱萱那光潔的臉蛋上撫摸著,柔聲道:不會有事的,安心等著我,有你們給我做後盾,我底氣足的很!
洪萱萱擠出了一個輕微的笑容,道:走吧,我送你去車站。
……
京南的事情告一段落,陳六合就這樣離開了京南,臨走前,隻是給夏正陽和莫慧儒分彆打去了一個電話,並沒有去京南軍區道彆。
坐在火車上,陳六合看著窗外那飛快倒流的光景,眼神如刀霜一般的淩厲,目光炯炯,遠眺長空!
七天,隻有最後七天了,三年之約已然到來,真正的征途,即將開啟了!
是刀光劍影,還是血流成河,亦或是步步殺機,還是轟轟烈烈,陳六合很期待!
這盤棋,看似明朗,實則迷離,誰都在布局,到頭來還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技高一籌了!
棋盤上,明麵上的棋子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一道道暗藏在棋盤內,且不為人知還沒浮出水麵的暗子,那才是一張張王牌,才是具備了駭人殺傷力的大殺器!
中海車站,陳六合隨著大量人潮一起走出了車站出站口!
一個中年男子衝進人潮,快速來到了陳六合的麵前,恭恭敬敬的說道:陳公子,我是小姐派來接您的。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打量了眼前的中年男子一眼,這個男子,他並不陌生,曾經在杜月妃的身邊見過幾次,是杜月妃的心腹手下。
不管是在青幫內還是在杜家內,都是杜月妃的得力幫手,能力很強!
杜月妃怎麼不來接我陳六合一邊向車站外走去,一邊慢吞吞的問道。
小姐瑣事纏身,人恰巧不在中海,所以未能前來,特地吩咐我來接待陳公子。男子跟在陳六合的身後,畢恭畢敬的說道,不敢有絲毫怠慢和大意。
做為杜月妃的心腹,他自然非常清楚陳六合是一個什麼樣高山仰止的地位。
不在中海陳六合回頭看了男子一眼,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道:這個節骨眼上她竟然不在中海,嗬嗬,怎麼不敢見我啊,害怕我吃了她
男子臉色一顫,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敢妄做回答的。
你去告訴杜月妃,敢做就要敢當,扭扭捏捏可不是她的風格!躲得過初一難道還躲得過十五嗎你跟她說,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中海,我就在中海待一天,明天一早就會離開!她要是想見我的,這可是最後的機會!陳六合雲淡風輕的說道。
的說道。
男子心臟都是一顫,咽了口吐沫,敢用這種口氣跟杜月妃說話的人,整個中海,恐怕也就隻有陳六合一個了,委實是讓他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