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這就像是讓一個人在希望和絕望的邊緣反複徘徊一般,對精神上的折磨,是難以想象的恐怖。
掃量了一眼約翰,陳六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人畜無害的弧度,他笑道:尊敬的約翰先生,這種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足以讓你留下一輩子最為深刻的印象
魔鬼,你就是個萬惡的魔鬼……約翰聲音顫顛的說道,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折磨的崩潰了,這種感覺,比讓他去死,還要來的讓他痛苦。
先生,我已經告訴你答案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經收到了懲罰……約翰在為自己求饒。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你覺得,你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嗎
不,先生,你不能殺我,你剛才說過的,隻要我告訴你是誰在謀害你,你就放了我,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約翰疾聲說道,嚇的魂飛魄散。
陳六合聳了聳肩,道: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欺騙了你,那又怎麼樣呢我允許你下了地獄之後,去找你們口中所謂的撒旦告狀。
約翰嚇慘了,用最後的力氣在那裡掙紮著,但這些,注定了於事無補。
陳六合如同看小醜一般的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忽然更加燦爛了幾分。
他圍繞著約翰走了一圈,道:不用那麼害怕,我剛才其實隻是在跟你開了個玩笑而已。
你的命,太不值錢了,對我來說,一文不值。陳六合說道。
對對對,沒錯的先生,我就是一個屁,你把我放了吧,我連一隻螞蟻都不如了,你殺了我,隻會臟了你自己的手。約翰急忙求饒道。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長達一米多的細小竹子。
他用一把軍刃,把竹子切成了兩半,然後在那裡慢慢修飾著竹子上的節點。
要我就這樣放了你呢,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我又真的不想殺了你,不如,我們兩個人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陳六合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那笑容,就跟惡魔凝視一般,讓人恐懼。
什……什麼遊戲……約翰驚恐的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他把竹子的一頭削尖,如刃口一般的鋒銳。
他來到了約翰的身前,手掌在約翰的左胸位置摸索了一下,似乎找準了一個位置。
然後,當著約翰的麵,把尖竹慢慢的紮進了約翰的心臟位置中。
並沒有紮入多深,也沒有觸碰到約翰的心臟,但鮮血,已經滲透了出來,並且順著竹子的凹槽,緩緩流淌而出。
陳六合把竹子下傾幾分,讓得鮮血能更加順暢的引導出來。
他在竹子的另一端,放了一個容量有五百毫升的瓶子,讓鮮血正好可以順著竹子流進瓶子當中。
隨後,陳六合又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透明的細線,在瓶子上綁了一圈,然後一通令人費解的操作,又掏出了一枚手雷,用細線綁好安全栓,小心翼翼的布置了一個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