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頂賢審視著陳六合,看得很仔細很仔細,半響後,他聲音洪亮中氣十足的讚聲道:好小子,我為你感到驕傲,龍魂為你感到驕傲。這一次,乾的漂亮,太漂亮!
這是我的職責與使命,我理應如此,分內之事。陳六合說道。
你身上帶著傷,不能站在這裡太久,我的車就在外麵,我們走吧。楊頂賢說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楊頂賢提起了裝有榮戰人頭的單肩包,在前邊帶路。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對陳六合行注目禮。
沒有人知道這個家夥是誰,但他們無一,不是露出了崇敬的目光,對陳六合,肅然起敬!
楊頂賢親自開車,帶著陳六合向市區內疾馳而去。
陳六合看著窗外的光景,用了的呼吸了一口空氣,臉上,掛滿了淡淡的笑容。
怎麼樣外邊的空氣還是沒有自己家的好吧楊頂賢打趣了一聲說道。
陳六合灑然一笑,道:的確是這樣的。
怎麼樣身上的傷勢如何了你不知道,你這次回來,讓我們可是為你捏了一把冷汗啊,生怕你的身體扛不住,在途中出現個什麼意外。楊頂賢說道。
陳六合道:我又不是泥捏的,哪裡有那麼脆弱
你說的倒是輕鬆,你也不看看你經曆了什麼樣的惡戰。這天底下,恐怕也就隻有你陳六合能這麼頑強了,不到五天,你便下地走路,還飛躍萬裡回來。楊頂賢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他話鋒一轉,打趣道:你們表麵功夫做的不錯,還安排了那樣一個排場來接我,生怕彆人不知道我凱旋了
知道你小子這一次吃了大苦頭,為了安撫你啊,我可是費儘了心思,你出了那麼大的力,於情於理,也不能讓你默默無聞不是嗎楊頂賢笑道。
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你不是一向都推崇低調嗎陳六合笑道。
這件事情不一樣,況且,任務已經完成了,也就沒有什麼是機密了。楊頂賢道。
陳六合聳了聳肩,又道:炎夏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我沒在的這段時間,挺熱鬨吧
楊頂賢道:熱鬨是有那麼熱鬨,但也沒人敢真正搞出什麼大動作,基本上都是暗流洶湧,在背後張牙舞爪!
不過,一方麵有我們幫你壓著,另一方麵有清舞和慕容青峰、雨仙兒她們幫你看著,沒出什麼大亂子,損失和影響當然會有一點,但我想,那應該是在你的接受與可控範圍之內的。楊頂賢道。
失職就是失職,偏偏要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我走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陳六合沒好氣的斜睨了楊頂賢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