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笑了笑:沒什麼想通不想通的,既然麻煩是不可避免的,那再擔心也沒什麼意義,與其提心吊膽的害怕出現什麼差池,倒不如把心思都放在怎麼跟對手博弈來的要好。
是不是受到什麼打擊了楊頂賢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
陳六合聳了聳肩:咱們的麵子不夠大啊,想對付我們的人似乎都不把我們當成一回事,要爭氣,還是得要拿出實力來,不然說什麼都是白搭,就算低聲下氣卑躬屈膝,也隻會讓那些人更加的輕蔑我們。
……
十幾分鐘後,兩人趕到了指揮部,恰巧,葉平威駕著車也剛剛趕到,三人在指揮部外碰了頭,一起走進了指揮部當中。
陳六合掏出了手機,撥打給了沈清舞,讓沈清舞把那段還原恢複了的視頻給傳過來。
沈清舞的動作很快,這邊電話剛掛,沒過幾秒鐘,視頻就傳過來了,跳在了牆壁上的大屏幕中。
播放,我倒要看看,誰吃了熏天狗膽,敢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判國之事。楊頂賢揚聲道。
視頻開始播放了起來。
這段監控視頻,隻有三十秒的時間,非常清晰的呈現。
畫麵中,一個帶著鴨舌帽,壓得很低,把麵孔遮住半個的男子,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天賜的房門外,把一張白色的手帕,通過門縫,塞進了天賜的房間當中。
隨後,男子左右看了一眼,確認沒被彆人發現後,就快速離開,畫麵恢複平靜。
渾賬!楊頂賢的拳頭用力的砸在了桌案上。
這個人是誰,是十六樓的守衛嗎陳六合凝眉問道。
楊頂賢道:雖然鴨舌帽把他的半張臉蓋住了,但我一眼就能認出他,是我們內部的人,正是安排在十六樓的十名守衛的其中一個。
葉總,人現在在哪裡陳六合扭頭問道。
葉平威道:在四號樓當中。
走,我們去四號樓。話音落下,陳六合率先轉身離開,葉平威和楊頂賢兩人緊跟而上。
三人的速度很快,二十分鐘的路程,他們隻用了十五分鐘不到,就趕到了四號樓。
三人剛走進大廳,葉平威兜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接通,葉平威的臉色赫然驚變,電話都沒掛斷,就快速的向樓上跑去。
陳六合跟楊頂賢的臉色也是一變,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緊追而上。
來到了二樓,葉平威直奔廊道最儘頭的方位而去,衝進了最裡間的那個房間。
一進房間,赫然就看到了地下躺著一個青年,青年的嘴巴和一旁的地下,滿是鮮血,場麵很恐怖。
而青年,躺在地下一動不動,身軀僵硬,顯然是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