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陳六合把炸彈與引爆器都遞給了
都遞給了楊頂賢,楊頂賢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眼中怒火跳動:簡直膽大熏天,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渾賬東西,毫無下限!
陳六合冷漠的說道:人還是活的,找個地方把她弄醒,好好審問一下她,看看能不能挖出些什麼東西。
楊頂賢連忙點頭,命人把劉冬梅帶走。
六子,在這裡出現這樣的事情,我應該負全部責任,都是因為安全上的疏忽,才導致了歹人能把炸彈給帶進來,我會主動請罪,全權擔責。楊頂賢對陳六合說道,眼中滿是愧疚之色。
這裡,是由他負責的地方,現在出現了這樣危險的事情,他自然脫不開關係的。
陳六合卻表現得很平淡,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事情,事情既然發生了,那我們就要解決問題!
況且,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能全都怪你,隻能說,我們的對手太狡猾了,她是把製作炸彈的材料全都拆分開來,混在化妝品中帶進來的,讓人防不勝防。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隻能說,我們的對手很聰明,也沒人能想得到,會在演出嘉賓中,出現這樣的危險人物。
不管怎麼說,我難辭其咎。楊頂賢臉色難看的說道:要真出了什麼差池,我就算是以死謝罪,都無法彌補這樣嚴重的過錯。
陳六合搖搖頭:好了楊叔,不要再說了,先處理事情吧,如果你真的愧疚,那就把接下來的事情做的更完滿一些,不要再犯下一些不經意的錯誤。
楊頂賢點了點頭。
晚會廳旁邊的偏廳之中,一個全封閉的包廂內,劉冬梅被一盆冰冷的水給澆醒了。
剛剛醒來,她就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斷掌所帶來的痛苦,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
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生不如死,接受國度對你的製裁和懲戒,你將成為國度的罪人,遺臭萬年。二,說出是誰指使你來的,今晚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彆的內應和同黨。陳六合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冬梅,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我自認為計劃很完美,稱得上天衣無縫,最起碼,也得等我引爆了炸彈,才會暴露身份。劉冬梅冷冷的盯著陳六合跟楊頂賢等人說道,她似乎並不害怕,視死如歸一般。
看到劉冬梅的態度,陳六合眯了眯眼睛,道:劉冬梅,看樣子你並不怕死跟我猜測的一樣,你不是一個普通人啊,你出國留學的那十年,不是去學習的吧而是接受秘密訓練,成了一名特工。
哼,落在你們手裡,我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殺要剮,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劉冬梅說道。
死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我想讓你死的話,你早就死透了,還能活到現在嗎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你以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是一死就能解決的嗎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也得為你的父母,為你的家人考慮吧你知不知道,你會連累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