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沈清舞繼續說著:除了王金龍耐人尋味之外,最可怕的是,現在的汴洲,誰是人誰是鬼,都分不大清楚了……
聞言,陳六合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道:無妨,隻要我在乎的人是人不是鬼就足夠了。
哥這一次打算見見那些故交老友嗎沈清舞問道。
回都回來了,自然要見一見的。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咱們這一行的行蹤,並沒有隱蔽,相信早就已經傳開了,隻要有心的人,都能知道我陳六合回來了。
等我們下了高速的那一刻,就能看出一些門道了,至於誰是人誰是鬼,看看便知。陳六合說著。
看著陳六合那胸有成竹的神態,沈清舞的嘴角輕輕翹起了一個細微的弧度,透徹的眸子中,閃爍著莫名神采。
終於,陳六合駕駛著車輛出了汴洲的高速路口。
當看到高速路口外,那無比龐大的陣仗時,陳六合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燦爛與濃鬱了。
隻見在汴洲的高速收費站之外,停著幾排長長的車隊,如長龍一般,至少有幾十輛車。
而且在車隊的最前沿,還站了數十人,一個個翹首以盼,似乎早就恭候已久。
這樣的陣勢,真的很震撼人心,在整個汴洲的悠久歲月中,都是及其罕見與少見的。
特彆是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如果有人認識他們,一定會更加的震駭。
此刻出現在這裡的,哪一個拖出去,不是在汴洲擁有赫赫威名的大名人
對其他人,陳六合倒不是很在乎,他的目光,第一時間就鎖定在了那三名風華絕代的女人身上。
秦若涵、秦墨濃、王金戈!
三人便在其中,她們都來了!
時隔多日不見,相思幾乎成疾。
再次見到三女,雖然隔著很遠很遠,但陳六合那握著方向盤的雙掌,都禁不住的顫顛了起來。
無聲顯示著他此刻的心境如何的無法平息。
眼神中,炙熱、歉疚、深情、溫柔,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在整個汴洲,他不擔心任何人,他也沒有虧欠過任何人。
唯獨,這三個女人除外,陳六合欠她們的,欠了太多太多,陳六合也讓她們吃了太多太多的苦頭,讓她們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心理煎熬和壓力。
陳六合對她們的愛,從來都是毋庸置疑的,每一份,都如烙印一般,刻骨銘心!
車子緩緩停在了道路旁,車門推開,陳六合下了車。
兩者相隔著五六米的距離,陳六合的目光已經忽略了一切,仿佛整個世界,就隻剩下秦若涵、秦墨濃、王金戈這三個女人。
他看著她們三個,咧開了嘴角,他在笑著,笑得無比的燦爛開心,就宛如一個孩子一般。
笑著笑著,陳六合的眼睛都有些泛紅了。
而三女,也正在看著陳六合,她們此刻的心境,已經不能用簡單的言語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