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說道: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場豪賭不是嗎隻要收益和風險是成正比的,這筆買賣,就值得去做!你也知道,九葉草對我來說有多重要,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我誌在必得。
僅僅是為了讓沈清舞能夠站起來而且還並不是一定就能站起來,有了九葉草,隻是有機會有概率而已!為此,你真的願意不惜一切代價,把命豁出去
刑天深深的看了陳六合一眼,道:要知道,你的命可是很值錢很值錢的。
彆廢話了,既然做出了決定,咱們就趕緊行動吧。陳六合口吻很不客氣的說了句。
刑天沒有理會,依舊看著陳六合,道:有時候,你真的是個爺們!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道:這句話不需要你來說,哥們心中早就對此予以肯定了。
說著話,陳六合直徑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刑天沒有思慮什麼,緊跟著陳六合離開。
他們來的時候就很簡單,什麼東西都沒帶,走的時候自然也很簡單。
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在夜晚的鎮子上,通過刑天的關係,找到了一輛黑車,直奔就近的城市而去。
用陳六合的話說,那就是連夜趕路,才會給人一種惶恐離開、逃之夭夭的感覺。
走的越急,不就是側麵證明膽子越小心中越慫嗎
到達就近城市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多小時之後了,此刻已是深夜淩晨。
陳六合跟刑天兩人沒有在城市裡停留,馬不停蹄的買了張火車票,直奔陝安市而去。
到達陝安市後,兩人又直奔機場,抵達機場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了。
整個晚上,他們都在舟車勞頓,沒有片刻停歇,給人的感覺,無比倉皇,就像是兩隻喪家犬一般。
機票是中午十二點的。
陳六合跟刑天兩人早早就過了安檢,進了候機廳。
對於身負未愈重傷的人來說,這樣的勞命奔波,無疑是很吃力的。
陳六合倒還好,整個人看起來跟沒事人一般,麵色如常精神旺盛。
而刑天,就有點扛不住了,臉色發白精神萎靡,委實是他的傷勢還遠遠沒好。
當感受到陳六合那旺盛的精氣神時,刑天都禁不住罵了陳六合兩聲變汰,心中又不禁感慨一聲,陳六合果然是陳六合啊,陳家遺留下來的血脈,太過恐怖了一些……
要知道,那天晚上,陳六合所受到的創傷,並不比他小了多少,甚至外傷更重。
可是現在再一對比呢陳六合的自我恢複速度簡直甩了他十八條街不止!
這樣一個身體異常極度變汰的人,可怕程度真的難以想像,細思極恐!
手中握著兩張機票,陳六合的目光很隨意的在周圍掃量而過,低語道:你說,我們現在的行蹤,是不是已經穿回了邢家人的耳中
這是必然的事情。刑天半死不活的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說道,聲音有氣無力。
陳六合嘴
六合嘴角翹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我如果說這周圍,可能還有邢家的眼線,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