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靜王的外家,去靜王府上走動再合理不過。
“來人,備車!去趟靜王府!”
靜王這會兒正沉醉在溫柔鄉裡,聽聞田祭酒來了,他眉頭一挑,“他怎的來了?不是說讓他少過來嗎?”
何氏見狀,乖巧地從他的膝蓋上爬了下去,還拉了條毯子將他的下半身給遮了起來。
“奴家先行告退。”
靜王擺了擺手,“先下去吧。”
他雖說覺得這女人帶勁兒,但田祭酒來找他,說的定然是要緊事兒,可不是什麼事兒她都能知道的。
何氏應了一聲,又衝著他微微屈膝,才將自個兒身上的紗衣拉了起來,從屋子裡退了出去。
何氏才剛走沒多久,田祭酒就來了,才剛走進書房他就聞到了一股子怪味。
作為過來人,他當然能猜到此處方才發生了什麼。
他眉頭微皺,想到靜王府上如今還沒個子嗣,也就沒多說什麼。
靜王坐在輪椅上,身子靠在椅子背上,仰頭看著他問道:“舅父今兒怎的突然來了?”
田祭酒歎了口氣,將方才王啟英說的事兒通通告知了他,“王爺,鄒展暴露了啊!這個蠢女人!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鄒展的?!”
靜王臉色冷的可怕,最後才說道:“她現在關在何處?”
“大理寺大獄裡。”田祭酒回答道。
“想法子殺了她,隻要她死了,沒有人證,咱們都不會有事。”
田祭酒點頭,“下官也同您想到一塊兒去了,隻是大理寺戒備森嚴,咱們恐怕不大好得手。”
靜王想了想,直接下令道:“做不到就讓去找找矢忠,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法子。”
“大人,田府的人去找了矢忠公公。”
“矢忠?一個太監能怎麼幫得上他呢?他又想做什麼?”王啟英一邊兒摸著下巴琢磨著,一邊兒在屋子裡打轉。
吳錫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側過臉看了他一眼,“如果是你,如今最好脫困的法子是什麼?”
王啟英思忖了片刻,忽然抬頭看向了吳錫元,目光堅定地道:“銷毀證據!”
吳錫元抿唇一笑,點了點頭,鬢角的發絲兒也隨著他的動作從背後落到了肩上。
“不錯,就是如此。如果人證死了,可就沒人能指控他們了。”
王啟英一聽這話頓時就坐不住了,急忙起身說道:“不行!我得去跟程季他們說一聲!讓看好人!”
他火急火燎地朝著大理寺趕去,此時東廠的人也去了趟大理寺大牢。
上一次洛陽王的事兒,矢忠並未親自出手,可即便如此,他也差點就被連累到,這陣子他都很消停。
直到,靜王的人又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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