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歎了口氣,商會的勢力太大了,他們衣食住行全都跟商會掛鉤。
得罪了商會,隻怕他們在揚州真就連一粒米都買不到。
文善祥站了起來朝外走去,管家急忙跟了上去,問道:“大人,您去何處?”
文善祥答道:“去見見白業!”
白業身上還是他來的時候穿得那身衣裳,他盤腿坐在牢房裡的木床上,仔細捉摸著今日這一出。
經過他的推測,今天的一切反常應該都出在了那個旁聽的女人身上。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來頭?
就在這時候,他瞧見文善祥來了,便急忙從木床上跳了下來,對著文善祥問道:“文大人!今日一事您必須給我個說辭!”
文善祥衝著他拱了拱手,說道:“白掌櫃,您不知道!本官也難做啊!實在難得很!”
白業見狀就跟他確認道:“可是今天旁聽的那個女人?”
文善祥微微頷首,說道:“您猜她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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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業搖了搖頭,“猜不出來,但瞧著不大像是咱們大夏朝的人。
”
說到這兒,他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文大人,您一個大夏朝的官員怎的還怕個塞外的人?”
文善祥苦笑一聲,“哪兒有你說得那麼簡單?”
他抬頭對上了白業疑惑的眼神,就跟他解釋道:“那位可不是普通人,她是卡裡爾公主!”
“卡裡爾公主?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文善祥問道。
“就是那個來和親的公主啊!”
白業就不明白了,“她一個和親的公主,不在京城,怎的跑到咱們揚州來多管閒事來了?”
文善祥看著他,嘖嘖兩聲,“白掌櫃,不瞞您說,隻怕這回最該當心的人應該是您啊!”
白業詫異地問道:“為何?”
文善祥看著他,解釋道:“你猜那個卡裡爾公主的駙馬是誰?”
白業雙手抱臂懶散地靠在了欄杆上,說道:“我不知道,但左右不是哪個王爺就是哪個皇子的,跟咱尋常人沒關係。
”
文善祥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輕輕晃了晃,“非也非也,這個人您也認識,還跟您關係匪淺。
”
白業伸手將他這一根手指打掉,“行了,文大人,您彆再賣關子了,到底是誰您就直說吧,我猜不出來。
”
“崔慶。
”文善祥直接告訴了他。
白業先是一愣,而後一點一點張大了嘴巴,“什麼?!”
文善祥隔著欄杆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然後對著他說道:“他們這一次來找我,就是為了查崔家那個案子的。
白掌櫃,您自求多福吧!”
他說完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獄卒,獄卒十分上道的將鑰匙遞了過來。
文善祥親手替他打開了牢房的門,“白掌櫃,您出去之後在家裡避避風頭,莫要叫他們瞧見了。
”
白業衝著他一抱拳,道了聲謝,“多謝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