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這樣了,”林雙啞著嗓子,“還有比死更嚴重的嗎?”
“絕手先生,”秦沛東噙著淚,“死馬當活醫,您就放手一搏,也許我兒子命不該絕!”
“絕手先生,您就試試吧,”秦岩也說道,“沒有比這更壞的結果了。”
“岩哥......”安然臉色蒼白地叫。
秦岩沒心思理她。
林雙沉沉“嗯”了一聲,說道,“將人放在床上,你們都出去吧。”
秦沛東聞言,急忙和秦岩一起托起秦楓。
沒有了生息的人,果然死沉死沉的。
爺兒倆費了好大勁兒,才將他搬到床上放好。
“先生?”戰宇寒不放心,口罩之上的邃眸看著林雙。
“我沒事,”林雙在防護服下說,“你們都出去,我不開門,你們不要打擾我!”
她接過陶淵手裡的小金屬箱,裡麵是慕容天研製的五行針。
戰宇寒和陶淵對視一眼,兩人默默退至門外邊。
秦沛東父子也退了出來。
安然最後出來,隻覺一顆心“砰砰”亂跳,慌得都沒有章法了。
門關上。
門裡門外,兩個世界。
眨眼三個小時過去了,房內沒有聲息。
戰宇寒和陶淵的心都拎了起來。
早知道這樣,不管林雙高不高興,就不該答應醫治秦楓。
他的死活,關他們什麼事兒?
又過了兩個小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房門終於慢慢打開,戰宇寒和陶淵一起擠進去。
穿著防護服的林雙一頭栽過來,戰宇寒伸臂將她接進了懷裡。
“絕手先生,”秦沛東也擠過來,忐忑地問道,“我兒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