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瞪大了眼睛,她想起來了。
當時薛原扶著她,她一個踉蹌仰麵跌倒在床上。
帶著薛原壓在了她身上。
她嚇得魂飛魄散,想也不想,拎起床頭櫃上的花瓶就給了他一下。
她隻是想讓他趕緊起來,壓在她身上算什麼呀?
被人看到不要笑話死她?
她的清白不就全毀了?
解釋給誰聽誰信啊?
白哲抬手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一臉不可置信,“就那一下,我把你打成了這樣?”
“你以為呢?”薛原眸子裡冒著火,“然後慕容負就來了,他還以為我怎麼樣你了,還說打得好!你說,這鍋我怎麼背?”
“我、我真是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白哲苦了臉,“昨晚我也是喝多了過激反應,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怎麼回去的我都不知道。”
“我姐說是慕容負來接的你,而且.......”薛原忽然壓低了聲音,“我找你主要還想問你件事情。”
“你說。”白哲覺得很是對不起薛原。
天地良心,昨晚薛原的確是沒怎麼樣她。
所以她這會兒心裡充滿了歉意。
薛原說有事要問她,她恨不得掏心掏肺,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你給慕容負生了孩子?”薛原皺著眉,“還是倆?”
“......”白哲瞪大眼睛,“啊?”
“你還裝迷糊?我姐今天上午去魔鬼灣,不是都看到了?你抱著兩個孩子,還是龍鳳胎?”
“......”白哲使勁咽了口唾沫,“我說那是我的孩子,跟慕容先生沒關係,你信嗎?”
“我不信!”薛原說,“我姐說孩子長得很像慕容負,而且你還住他家裡,你能說你和慕容負沒關係?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