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思後悔也晚了。
她隻能眼睜睜,忍著嫉恨之心,看戰宇寒將林雙籠在懷裡調教了十幾分鐘。
她一度安慰自己,幻想此刻被戰宇寒摟在懷裡的女人是自己。
可“砰”一聲球杆撞擊,再加上“哢嚓”一聲桌球落袋,宋思思清醒來過來。
再暗中意淫,戰宇寒懷裡的小女人,也不是她自己!
林雙!
宋思思眸中陰冷地笑:等下我打你個落花流水,看你還能得意嗎?
“好了,我們開始吧?”林雙輕描淡寫地對宋思思說。
她已經看出來了,戰宇寒再這樣教她下去,宋思思估計當場暈倒的可能都有。
還是彆給她點眼藥了。
“那行,”宋思思拉著臉,“你想怎麼個比法?”
“三局兩勝?”林雙說。
“那就三局兩勝,”宋思思說,“賭注是什麼”
“宋小姐想玩什麼?”林雙笑問。
她胸有成竹,無論賭注是什麼,她都不怕。
她怕她能想到的,不如宋思思想到的更狠是真的。
“嬴家給輸家三個耳光!”宋思思咬著牙。
她看出林雙打桌球也就這麼個水平,即便經過戰宇寒指點,她沒有練習技巧,也等於是紙上談兵。
但她就不同了,她可是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一直都是喜歡混跡台球桌的。
甚至為此還專門在M國培訓、比賽過。
所以對付林雙這樣的“小嫩手”,她閉上一隻眼睛都有勝算。
“那就聽你的,”林雙說,“贏家給輸家三個耳光。”
“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
“好,”宋思思說,“那就一人一桌,比清台,輪輸贏吧!”
兩個陪練就一人服務一桌,連高楊都跟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