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溫庭勾唇,長臂一攬,就把望晴扣進懷裏。
他的手機夾在兩人中間,不知疲倦的震動。
望晴感受她的靈魂都要被震得酥麻了。
今天望晴的導師給了她機會,讓她上台發言。
她去拿導師手中的材料,不得不彎腰。
緊身的包臀裙,由此形成一個弧度,腰肢細軟,一看柔韌性特別好。
坐在第一排的梵溫庭,看得特別明顯。
他聽到旁邊的教授說:“嘖,像她這樣的,一定很有搞頭。”
梵溫庭細細回想。
的確。
很有搞頭。
正如他現在箍著她的腰,貼著她不斷升高的體溫。
像是向古井投入一顆石子。
看似沒有什麽波瀾,但變化,卻是確確實實存在。
擦槍走火的瞬間,望晴錯開臉。
“你說過,我不配做你孩子的母親。”
不是反擊,不是自嘲,而是客觀陳述。
母親被掌摑的記憶猶在耳側。
隻要她惹怒了父親,父親就會虐待母親。
他拿捏住了望晴的心理。
把她訓成了隻忠於望家的“傭人”。
如果父親知道她和梵溫庭不清不楚,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真的不敢冒險。
梵溫庭的眸子恢複了清明。
的確,以望晴的條件,玩玩還可以,登堂入室,有點難。
隻是望晴用他的說辭嗆他。
讓他莫名不爽。
也就順勢鬆開望晴。
望晴按著被梵溫庭摸過的手臂,麵紅耳赤。
她快步離開,回到導師身邊坐定。
回過頭,走廊的儘頭已經不見男人的身影。
“小晴。”
導師皺了下眉,按住她的手,“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