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望晴和梵溫庭同框,恨得牙癢癢。
望晴歎了一口氣,下意識去拿煙盒。
“抽煙?”
霍硯生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什麽時候開始的?”
他的審問,頗有點看到自家孩子做錯事的苛責。
望晴摸了摸鼻子,趕緊上交作案工具,如實答道:“前段時間。”
生日前幾天,有位患者搶救失敗死亡,家屬抓著她不放,要她償命。
那幾天,她連做夢都是滿手鮮血。
便用抽煙喝酒來麻痹神經。
也想通過那事放鬆。
誰成想,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霍硯生知道那台手術困住了望晴。
所以才會帶她出來換換心情。
“走,去帶你認識個人。”
望晴做夢也沒想到,霍硯生帶她見的人,居然是梵溫庭。
更沒想到,兩人在國外做過幾年室友,關係還不錯。
望晴憋出一口老血。
反觀梵溫庭不鹹不淡,眼神很冷。
像是第一次見到望晴,陌生又疏離。
望晴識趣地不去梵溫庭的表情,躲在霍硯生身後安心做人形掛件。
這種依賴與信任,是積年累月的習慣。
梵溫庭扯了扯領帶,漫不經心地掃了她一眼。
白天拿材料的時候,她也完全不設防。
快要走光,也不擋一下。
好像就是專門給霍硯生看的。
對他如臨大敵,避之不及,對別的男人倒是挺會投其所好。
他抿了一口酒,看向望晴,話卻是對霍硯生說的。
“學長,要不要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