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晴處理傷口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這回是霍硯生。
“小晴,你負責的那位病人突然大出血,你最了解她的情況,馬上回來。”
望晴心中一顫。
那位患者,正是和梵溫庭有關係的女人。
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可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
她沒得選擇。
幾乎是瞬間,她義無反顧地衝出公寓,打了輛車往醫院趕。
許是跑得太急,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
等她到了醫院,整張臉都是血。
霍硯生嚇壞了,忙不迭抱住望晴,“怎麽回事?”
“小傷,患者什麽情況?”
兩人以最快速度進入手術室。
……
做完手術已經是淩晨。
患者的父母守在手術室外,望晴一出來,就扯著她的手臂問。
“她肚子裏的孩子沒事吧?那孩子不能死,那可是……”
患者的父親想到了什麽,馬上閉嘴。
望晴看出他的意圖。
就算是去母留子,也能分得一筆錢。
這筆買賣,對他來說不吃虧。
“胎位不正,再加上患者的身體較弱,我建議你們做好最壞的打算。”
“什麽叫最壞的打算,你不是醫生嗎?你是不是故意不救我們小雅的孩子!”
患者的父親一邊囔,一邊去扒望晴的手術帽。
他用力一扯,將望晴額前的紗布也被拽了下來。
可他像是根本沒看到望晴的傷,還揚起手要扇她。
突然,一隻手止住了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