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著頭,貝齒深入他喉結的肌膚。
痛比愛更加刻骨銘心。
梵溫庭皺了皺眉,抓住她試圖扯他襯衫的手。
他果斷抽離,單手將碎發捋到耳後,一副下了床就不認人的衣冠禽獸模樣。
望晴的問題明顯觸及他的底線。
他的想法,他的意圖,他的計劃,絕對不會告訴一個外人。
而望晴自始至終,都沒有進入他的圈子裏。
梵溫庭眼底那點旖旎蕩然無存。
望晴要的就是這種反應,她笑著勾住他的小腿,一會輕一會重地往上滑,“你又為什麽第一個來找我,難道能滿足你的人,隻有……”
話音未落,梵溫庭就捉住她的腳踝,往外一甩。
望晴隻覺得大腿內側一陣撕裂般的痛,連同小腹都跟著痛。
梵溫庭從後麵扼住她的脖頸,逼迫她仰起頭正視鏡中的自己,和身後的梵溫庭。
他的肌肉好像下一秒就要衝破襯衫的束縛,勒出絲絲縷縷的褶皺,往望晴的肌膚上壓。
“聽清楚,你沒有資格這麽對我說話,我們之間占據主導權的人,永遠隻有我。”
他的手掌很大,幾乎可以直接覆蓋出她的脖頸。
“你永遠不能拒絕我,明白了嗎?”
望晴呼吸不暢,小腹又痛,整個人縮成蝦米,難受得溢出生理鹽水。
“明白……”
梵溫庭淡淡地掃了一眼,薄唇落在她的耳垂,然後是唇珠……
望晴回到梵家,已經是下午4點。
她穿了件黑色的外搭,黑色的褲子直接延伸到鞋麵。
除了臉,一寸多餘的肌膚都沒露。
梵母看了她這樣的打扮,眉頭不由地一皺。
“這是什麽樣子?”
望晴飛快撇了一眼梵溫庭,抻了抻領子,“對不起,我感冒了。”
說著,她還應景地咳嗽了幾聲。
梵母蹙眉,“感冒就多穿點,至於穿的一身黑嗎?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裏出事了。”
老人家最忌諱這個。
“母親。”
梵溫庭適時握住梵母的手,拍了拍。
到底是長子,一言一行都極有分量。
梵母不再數落望晴,轉而和梵溫庭聊天。
這次公署問話雖有驚無險,但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到底是誰背著他們把消息捅給媒體和公署?
他為什麽要謀害梵溫庭?
望晴起身,不想卷入這種極為隱秘的話題。
誰成想,還沒上樓,身後就響起梵母的聲音。
“小晴,去茶室等我,我有話問你。”
望晴咬了下嘴唇,輕輕點頭。
她又看了梵溫庭一眼,可後者根本沒看她,而是專心致誌地安慰母親。
望晴視線回歸前方,上樓的時候,小腹還是隱痛。
她經常運動,而且梵溫庭那一下根本沒用多大力。
按理說不應該痛這麽久。
望晴先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件藕粉色的套裝,迎合老人家的喜好。
出門的時候,傭人已經在外麵等她。
梵家幾百個房間,沒人引導,很容易走錯路。
她在茶室等了半個多小時,梵母就進來了。
望晴起身,梵母的視線落在她這一身裙子上,審視的目光緩和了不少。
不過那雙精致的眉眼依舊保持著高挑的弧度,看人的時候,自帶一種鄙薄。
“我記起來你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