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徹底泄了氣。
最終,我隻能非常沒骨氣的把地址告訴了他。
對於我的識時務,陸景大約是滿意的。
電話掛斷時,我都能從他上揚的語氣裡,聽出他殘存的笑意。
我在被子裡胡亂的扭來扭曲,思路像脫韁的野馬,一會兒想五年前的陸景,一會兒想昨天的陸景,一會想陸景現在是不是在來的路上了。
陸景陸景陸景。
再野的馬,再脫韁的思緒,都離不開這條叫陸景的路。
最後,我終於不再想陸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鈴響了。
陸景!陸景來了!我猛地睜開眼睛,瞬間清醒。
說來也奇怪,我當了這多年的鴕鳥,可是在陸景站在門外的這一刻,小鴕鳥突然不想把頭埋在沙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