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國公府上演父慈子孝這一幕時。
在門外,馮岩等一群商人終究是忍不住了,直接叫上家裡的部曲,把門直接給狠狠砸了開來!
“砰!”
“砰!”
“砰砰砰!”
劇烈的撞擊聲傳進府內,徐文爵頓時停下了扇巴掌的左手,惡狠狠的看了他爹徐宏基一眼,“老東西,我警告你,待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希望你能明白。”
“否則,你就不要怪我在你死後不給你收屍。”
“讓你去跟孤魂野鬼作伴!”
徐宏基:“……”
聽到這話,徐宏基似乎忘記了臉上的疼痛,直愣愣的盯著自家兒子看了許久。
頓時,他那渾濁的雙眼內,猛然流下了兩滴晶瑩的淚水……
造孽啊!!
我徐宏基這是造了什麼孽,老天爺何苦如此待我?
見到徐宏基還想再說點什麼,徐文爵卻是直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去到了自家房門,主動將門給打了開來。
“哈哈!”
“諸位這是何意?”
“本將方才在內院沐浴,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諸位便開始砸我家府門了?”
說罷,徐文爵猛然扭頭,一腳踹在跟在他身後的魏府家丁的身上,怒罵道,“你這混賬東西!”
“家裡來了貴客也不通知與我。”
“若是怠慢了客人,你擔待得起嗎?!”
家丁:“……”
“行了,世子…不,魏王殿下!你也彆在我們麵前裝模做樣。”
“咱們叫了那麼多聲,你怎麼可能聽不見?”
馮岩看了徐文爵一眼,頓時嘲諷一笑,“好了,言歸正傳,這次魏王殿下從長江私自返回南京城內,從而導致我長江防線一觸即潰。”
“對於這件事,不知道魏王如何解釋?”
“這……”
聞言,沒想到馮岩這廝說話如此直白,居然連半分麵子都不給他。
徐文爵雖然感到氣憤,但現在也不是他應該嘴犟的時候。
於是,徐文爵拱手一笑,陪著笑臉道,“馮老爺,你這話說得。”
“本王從小熟讀兵書,十六歲便上戰場殺敵,曆經大小戰爭無數,手中的長刀,也飲過數百人的血氣!”
“聽馮老爺您這意思,您是說本王是臨陣脫逃不成?”
“本王之所以回來,是心中已經有了對付朱由檢的計謀!”
“你們可不能妄自菲薄啊!”
“哦?”見到徐文爵說得有模有樣,馮岩倒是被他給唬住了,不由詫異道,“那……敢問魏王殿下是何計謀?”
“還請速速道來!”
“也好讓我等心安啊!”
“是啊是啊。”
“既然魏王殿下有計,那就請快快說吧。”其他的商人也開始附和道。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除了馮岩之外,有不少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其實徐文爵這小王蛋在吹牛逼……
的確,徐文爵還真是在吹牛逼。
他現在也沒有更好的理由去解釋,隻能選擇如此……
不然,這群人真的恐怕會把他給當場弄死在這裡!
想到這,徐文爵不由咬了咬牙,強行去圓這個謊,“諸位,想必你們也清楚。”
“如今雖然我們用了大力氣去調動張獻忠、扶桑、沙俄等各方勢力,但眼下朱由檢他也下了破釜沉舟之決心!”
“在西南,秦良玉的兵馬壓製住張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