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說道:“你也不用有負擔,我和父親平常工作忙,對爺爺的照顧難免疏忽,難得他能找到一個說得上話的人,他很喜歡你,你能陪他,我很感激,如果讓你為難的話,你也可以直接說。”
付胭受寵若驚,“沒有,我也喜歡傅爺爺,覺得他很親切很慈祥,說句冒犯的話,他讓我想起了自己的親爺爺,讓我倍感親切。”
“廣城那邊的?”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傅寒霖知道她在霍家的情況,大概也知道她在哪出生的,“嗯。”
“你喜歡爺爺就好。”
陽光從玻璃花房的頂棚灑下來,暖洋洋的,傅寒霖站在光圈裏,有一瞬間和耀眼的光融合了。
付胭眯了一下眼睛,也沒注意到傅寒霖說這句話時深沉的目光。
傅寒霖的確很有安撫人情緒的那一套,付胭陪他在花園裏走了一圈,原本緊張的心情和愧疚感都消失了。
飯桌上的氣氛很和諧,有一半的菜是傅老爺子親自準備的。
傅老爺子坐在中間,身邊分別坐著傅寒霖和付胭,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真是傅寒霖帶了女朋友回家。
“丫頭,嚐一下白切雞,看看味道正不正宗?”
傅老爺子拿公筷給付胭夾了一塊雞腿肉。
付胭嚐了一口,豎起大拇指,表情滿足,“很有雞味!”
傅老爺子爽朗地笑了幾聲,“好久沒聽這樣的話了,我太太在世的時候就喜歡吃我做的白切雞,也是說很有雞味。”
他說起已故的亡妻時眼角濕潤,付胭看得喉頭一緊,心裏一陣酸澀。
她強壓著情緒,笑容輕鬆地說:“爺爺不妨教教我怎麽做?”
“你想學?”
付胭點頭。
傅老爺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想吃的話,經常來家裏,我做給你吃就好了,女孩子就不要進廚房了。”
付胭可不是傻白甜,傅老爺子話裏有話,他還是想撮合她和傅寒霖。
一時不知該怎麽接話了。
傅寒霖盛了一碗老火湯放在他麵前,“爺爺,你別嚇著她。”
“喲,傅總還會憐香惜玉呢?”傅老爺子佯裝吃驚。
傅寒霖麵不改色,“人家好心來陪你吃飯。”
“我也沒說什麽呀,怎麽就嚇到她了,對不對丫頭?”傅老爺子轉頭看向付胭。
一邊是自己的大老板,一邊是老頑童一樣的傅爺爺,付胭兩邊都不能得罪。
但要是按地位的話,肯定更不能得罪傅爺爺。
她硬著頭皮點頭,笑著說:“對。”
吃完飯後,傅家的司機送付胭回去。
傅老爺子在大門口親自送付胭上車,並互相留了聯係方式,邀請付胭隨時到家裏來,他還給她做白切雞。
直到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