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啊!”夢淑清側身,笑吟吟的道:“嫂子你人真好,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你想象的我是什麽樣?”
“唔,就那種不喜歡搭理人的。你剛和席大哥結婚的時候,去參加能你們婚禮,我私下裏還和別的同學說你配不上……”
“夢淑清。”
後排的席景出言警告。
夢淑清回頭吐了下舌頭,一副現在有人撐腰的樣子繼續道:“我當時覺得嫂子配不上你,現在我覺得你配不上嫂子,略略略!!”
席景:“……”
溫念噗嗤笑了聲。
席一澄也咯咯笑起來。
不是因為說話內容,而是夢淑清的鬼臉好笑。
席景的臉色黑了又黑。
什麽麵子不麵子的,同學不同學的,他想以後跟夢淑清老死不相往來!!!
……
到房間。
席景把孩子往床上一放,就憋不住氣的道:“以後你少跟夢淑清來往,她腦子不好!”
溫念挑了下眉頭:“她哪裏惹你了?”
席景解開幾顆襯衫紐扣,怒氣難平:“說謊話把我騙過去,那麽多人的麵,差點讓我下不來台。”
看著他脖子下麵又紅了。
溫念頓了頓,倒了杯水給他,說:“你又喝多少?”
“沒多少。”
溫念癟了下嘴。
騙人吧。
餘光看到席一澄撅著小屁股,腦袋窩在肩膀下麵,趴在床上快要睡著了。
這睡姿可不行。
她忙起身,把孩子抱起來,脫了他的外衣和鞋子。
席一澄困得直冒泡泡,扭動著身子不想脫衣服,不想被打擾睡覺。
“澄澄乖,別動,脫了衣服鑽被窩舒舒服服的睡。”
“哼哼哼~”
“哼哼也沒用。”
“……”
席一澄放棄掙紮,閉上眼睛,乖乖讓溫念擺布。
席景看著這一幕,不解:“他自己不會脫衣服嗎?”一歲半了,都會走了,還不會脫衣服嗎?他記得他小時候是可以的吧?
溫念沒有理男人。
把席一澄的外衣,毛衣,外褲棉褲都脫掉,隻剩下線衣線褲,才掀開被子放他到被窩裏。
席景把聲音降低了些,問道:“你也要睡一會兒嗎?”
“我不困。”溫念反問:“你呢?”
“我睡不著。”
“那正好,你出來,我跟你商量個事情。”
客廳裏。溫念和席景坐在床邊的圓桌上,麵對麵相望著。
“什麽事,這麽嚴肅?”
“……”
自己賺了錢後,她真不想再開口向席景要錢。
即便她說是借,以後還。但怕是在席景心目中,借和要也是沒什麽區別,就是聽著哪兩個更好聽而已。
席景見她遲遲不說話,道:“怎麽了?”
溫念抿了下唇:“是這樣,我想和柱子哥一起做水產品的投資,不過我店剛營業,手頭還沒有什麽錢,你能不能……再給我拿十萬啊?”
席景:“……”
怎麽還沒完沒了了,開店也就算了,還搞起投資了?是不能消停了嗎?
就知道那個什麽王柱子,不是,王柱之的出現不是個什麽好預兆!
溫念緊張的道:“我這次可以給你打個欠條。然後,每個月還給你五千。”
“你這個同學靠譜嗎?”
“靠譜的。我和他從小就認識,還是我們隔壁村的。”
“你們一直都有聯係?”
“沒有,我初二輟學後就沒聯係了,今天也是很巧的碰到了……”
說到這裏,溫念突然底氣不足。
她因為有很強的第六感,才可以確定投資是正確的事情。
但是在別人眼中,她的做法不是一般冒失。
這可如何是好。
怎麽說服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