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海報的風格走國風,服裝不露腿。你回去好好休息,少吃辛辣食物,避免臉上爆豆過敏便好。”
“嗯嗯!溫老板,我回去就和我舅舅商量,晚些給你回複。”
溫念淺笑:“好。”
南雪也笑了笑,她覺得眼前的溫老板真的很友好,相處起來沒有那種麵對職場老板的壓力,像是朋友一樣,對她也好溫柔。
其實她挺想和溫念吐槽一下那個在醫院對她諂媚過頭的李世,不過暗暗糾結了下,南雪還是作罷。
把南雪送到了地方,小杜開車返程,不過不知道去哪,抬頭看著倒視鏡問:“老板,咱們是還回公司一趟,還是回晨曦小區接上小少爺出發去海城?”
明天海城那邊的分店開業,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反正席一澄現在放了暑假不用上學,並且之前席一澄就念叨過想要找陸寶哥哥玩,她就計劃此番在海城多呆幾天。
“先去公司吧。”
“好的。”
約莫二十分鐘,車子在公司門口停下。
“車鑰匙放在你那,等會兒你自己開著車子去海城,不用等我。”
“啊……”
小杜有點沒反應過來,等見著溫念沒有進自己公司,而是過了馬路去了對麵經年公司,他就悟了。
原來這趟‘席英雄’要陪著老板去海城啊。
溫念和席景重歸於好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
經年公司的前台看到溫念,熱情的打了招呼,還彙報了下席景的情況:“溫老板,你要不要晚兩分鐘再上去,席總的父親剛才來了。”
溫念略有詫異。
席闊遠來找席景?
這對父子,不是都已經鬨掰了。
見麵不會吵吵起來吧?
溫念輕聲問:“知道是為了什麽來的嗎?”
前台左右看了看,見著沒人,才往前探了探腦袋,小聲說:“好像是因為池家大小姐的事情。”
聽言,溫念心裏已經有了數。
當初她和席景沒離婚的時候,席闊遠就愛給席景張羅婚姻的事情,現在雖說是父子鬨掰了,可到底是有血緣關係,席景丟失了麓景灣的項目又和池家鬨僵。
對外席景可以說是水深火熱,席闊遠作為父親,不可能替這個親兒子操心。
溫念沒上去湊熱鬨,在公司大堂供人休息的沙發上坐下,有人給她泡了咖啡,還端了水果。
茶幾上有報紙和雜誌,溫念拿了份報紙,展開閱覽。
一個版麵還沒看完,電梯“叮”的聲,她下意識的抬眸,果真看到了席闊遠,氣勢洶洶的從電梯走出來,趙進手忙腳亂的跟在後麵,勸說著道:“席叔,席哥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你別往心裏去。”
“你少為那個混小子說話,早知道他如今這麽叛逆,當初他出生就該掐死他!”
也不知道在樓上席景和男人都說了什麽,溫念還是頭次看到如此失態暴怒的席闊遠。
樣子用火山噴發形容也不為過,原本男人沒什麽喜怒正常情況下就很威懾人,此時更是讓人退避三舍。
趙進擦著腦門上的汗,還想要勸說什麽,不過前麵的席闊遠驟然地停下腳步,趙進差點一腳沒收住,腦袋撞上席闊遠後背。
“席……席叔?”
席闊遠臉色陰沉,居高臨下的睨著沙發上的溫念,極為不悅的質問:“你來這裏做什麽?”
追溯起來,兒子第一次忤逆他,就是從娶這個女人開始的!
溫念慢條斯理的合上報紙,側目,得體又從容的道:“我過來找阿景。”
她嫌少這麽稱呼席景。
眼下多多少少有點惡心席闊遠的成分在其中。
“阿景?”席闊遠勃然大怒,但是礙於場合,他還是克製了下情緒,冷“嗬”了聲,道:“你也配這麽稱呼我兒子?都離婚了,別在這裏擺不清位置!”
溫念款款起身,迎著席闊遠的目光,與其正麵交鋒道:“伯父,我和阿景已經決定重新在一起了。”
席闊遠瞳孔放大又緊縮了下,眉頭擰的能夾死蒼蠅,沉聲道:“我兒子是不是因為你才得罪的池家?”
他就說,他的兒子在公事上向來能分得清利弊,怎麽會堂而皇之的和池家鬨的如此難看?
池家的那個女兒喜歡他兒子他是清楚的,席闊遠想,八成是池家那個女兒和溫念鬨了什麽矛盾,他兒子被溫念給迷惑了,才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選擇!
溫念平靜道:“伯父,阿景是個成年人,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他有自己的判斷。”
席闊遠哼了聲,眼神發狠:“你毀了我兒子一次不行,還想第二次毀他前程。溫念,我從來不對小輩動手,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否則,別怪我這麽大年紀了,還跟你這個晚輩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