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褚家老爺子可是個念舊情的,再說褚河這麽多年,沒有親生母親輔佐也依舊沒有倒台過,這其中足以證明,褚河不比褚瀾差!甚至要更優秀。
池禮賠了個笑:“阿景可能是氣不過,從麓景灣出局的事…這件事要怪還是我妹妹……”
“跟旁的都沒關係。”席闊遠打斷道:“到嘴裏的鴨子都能飛了,就是自己沒本事,怪不得其他人。”
池禮欲言又止,其實這個事情吧,還真不是席景沒本事,就是褚河太陰了。
“鈴鈴鈴——”
席闊遠氣焰歇了歇,拿出兜裏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沒有立刻接聽,而是拍了下池禮的大腿:“小禮,你先坐著,我接個電話。”
池禮:“哦,好,席叔你去忙。”
席闊遠進了書房。
“喂?”
“老爺,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少爺確實是去了肅州!”
席闊遠冷哼了聲:“他給褚瀾的那些供貨渠道,都是席家的,他自己如今就是個空殼,在那些人麵前說不上什麽話,也就剩下了去找他外婆家一條路可走。”
“是,是。那個少爺現在還在火車上,然後我看見少夫人也在……”
席闊遠皺眉:“你說溫念那個女人?”
他兒子怕是真沒救了,去趟肅州求人,還帶著女人?一刻都離不開那個女人了是吧?
席闊遠被氣的牙都疼了。
溫念可真是個禍水!他兒子的前途是要折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是的,我看著溫念身邊還帶著個人,像是她的助理,應該是跟少爺順路,離得太遠,沒有聽得清,隱約聽提起了什麽養殖場之類的……老爺,我們的人是什麽時候動手?”
席闊遠料到了席景會去肅州,就安排十幾個人去截胡。
要是趙家鬆口幫了忙,那些供貨商說不定還真會動容,倒戈。
就計劃著,等席景到了肅州,一下火車,他的人就把席景控製住,關他個壽宴結束。
這麽做,席闊遠覺得是在幫他的兒子,褚瀾的事情席景不摻和太深,到時候褚河接管了褚家,他兒子也不至於被褚河針對。
不過溫念會同行,是他的意料之外。
席闊遠思考著,撥弄了幾下書房裏的盆栽,半晌道:“下了火車,找他們分開時間段動手。要是溫念和阿景同行,就想辦法把溫念引開。”
……
出了火車站,肅州這邊剛好落日。
像橘子汽水浸透了天,大片大片橙紅色的雲浮動,美的不可描述。
挺多人都被景色吸引,溫念和席景也是駐足看了好一會兒天空。
“老板,我們的車到了。”小杜在旁邊提醒。
溫念收回目光,偏頭道:“接你的人什麽時候到?”
席景抬手看了下表:“大約十分鐘後,我在這附近找個餐館休息一下。等你到了酒店,給我打個電話。”
“我離目的地有四個小時的車程,估計你會比我先到。”
“那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好。”溫念彎著眼,笑的格外甜。
席景一陣悸動,視線垂了垂,落在了她的唇上。
那邊小杜已經拉開了車門,喚著道:“老板——”
溫念回頭看了眼,又扭過頭,對著男人道:“我走了?”
席景薄唇微微抿了下,眼含著笑:“嗯,希望你一切順利。”
不好讓小杜再多等,溫念退後兩步,朝著他揮手:“拜拜~”
席景目送著她,一直等她上了車子,消失在視線後麵上露出些許無奈,撫了撫額角,最近腦子裏想要做逾越事情的想法,好像越來越多了。
“滴滴——”
一輛車子停在了他身邊,按了喇叭,在催促著。
席景回過神,微微怔了下後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子裏就一個司機,帶著帽子,他上了車後,也沒有和他打招呼。
席景也沒有太在意,靠著椅背,看著車窗外後退的樹木。
車裏的熏香剛開始不覺得什麽,聞久了,有點刺鼻熏人。
席景把車窗搖了下去,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他是放在耳邊:“喂?”
林元問道:“席哥,你還在火車站嗎?我安排去接你的人說沒找到你,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