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要是不原諒,反倒就是她斤斤計較,上綱上線了。
“本不是什麽大事,席小姐自己腳下打滑,摔倒了偏生的說我踢得,還有個證人在旁邊,要不然怎麽至於這麽大張旗鼓。”溫念笑容得體算的道:“許女士,既然是場誤會,就翻篇了吧。”
“……”許靜笑容有點撐不住:“溫小姐大氣。”
溫念的幾句話,不僅諷刺了席媛媛許靜席闊遠的尖酸刻薄,暗嘲了池霜。
其他人看熱鬨的看的津津有味,幾個當事人就恨不得鑽地縫了。
池霜待不下去的先甩手離開了,池禮呼了聲:“哎……小霜!”
席闊遠一家子還杵著,不是不想走,而是現在走比留下還丟人。
溫念不打算跟他們一家子站在一起,正要走的時候,席景拉住了她的胳膊,她疑惑抬頭,席景看著褚瀾,不溫不火的道:“褚總,我看許女士大著肚子,在壽宴上的行動不是很方便。”
許靜和席媛媛母女倆,瞳孔縮了縮。
席闊遠徹底忍不了了,怒吼:“席景!!”
溫念都不計較了,他還想怎麽樣啊?!非要把他們趕出去就滿意了?
褚瀾秒會意,笑著道:“還多虧提醒了,許女士懷著孕,在這人多地方,可是不安全。去叫幾個保鏢過來,扶著許女士出去休息。”
出去休息?
不就是變相的要驅逐出她們嗎!
許靜無措的扯住席闊遠的袖口,席闊遠厭惡的甩開她,大步流星的先行離開了。
許靜和席媛媛見狀,夾著尾巴忙忙跟上去。
褚瀾波瀾不驚的安撫著眾人,隨著恢複的鋼琴曲,和諧的氣氛重新被拉了回來。
溫念嘴角輕抽,看著男人,道:“你不怕你爸私下揍你?”
席景好笑的反問:“你覺得我爸現在能打的過我?”
溫念瞧瞧席景的個頭,又回想了下席景常年保持晨跑愛鍛煉的行為……
怎麽說,席景典型的是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身材,真打起來,兩個席闊遠也未必能動得了他。
“好吧……是我想多了。”
“那你消氣了嗎?”
溫念差點沒反應過來,回了下神,旋即道:“我沒有那麽大的氣性,就是剛才被褚河他們那撥人架著,想著你和褚瀾早到了就在門外看著,我就有點不是滋味,一瞬間的情緒而已。”
“我和褚瀾不是一起到的。”席景解釋道:“褚瀾去截他父親的車,什麽時候來的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褚河和褚瀾已經對上了。”
心間流淌進一股暖意。席景是什麽時候來的,是否在外麵跟褚瀾一起觀戰,她已經釋然不在乎了,可席景這番解釋,還是讓她心身舒坦。
溫念唇角翹了下,“你沒和褚瀾在一起,那去做什麽了?”
十四號那天她就沒聯係上男人,後來從趙倩之那邊帶著澄澄回家才接到男人的回電,說是他在海城處理些事情,又給她講了褚瀾受傷住院的事,說是他和褚瀾事先合計好的,演戲而已,讓她不要擔心。
還以為他是在這邊隻專注忙褚瀾的事情呢,現在看著,男人在這邊好像還有其他自己的打算。
“去取了些褚河肅州派人追殺我的證據,這些是壓死褚河的稻草,我打算用這個探出他背後是否有人指使的口風。”
男人真是妥妥的行動派沒錯了。溫念眼珠子轉了下,道:“你跟褚河約見麵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