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席闊遠包場了麗湖飯店,門口和大廳裝飾的特別童趣,還在門口放了易拉寶,就差沒有拿著大喇叭在景城喊他席闊遠老來得子了!
隔著一條街,對麵的星美飯店今日也被包了場,沒有裝飾的像是麗湖飯店那麽誇張,隻是從九點鐘開始就人流不斷,門口的豪車停都停不下了,眼瞧著要擠到麗湖飯店門口。
席闊遠黑著臉站在麗湖飯店的二樓窗口看著對麵的‘盛景’,氣的血壓蹭蹭漲。
用這樣的方式來砸他場子,可真是翅膀長硬了!
席闊遠恨不得衝過去扇席景幾巴掌。
“噠噠噠——”
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席闊遠扭頭,不是客人,是他的親妹妹——席灩娟。
錦州洪水那次席灩娟偷雞不成蝕把米,跟至交好友張梅鬨掰後,就銷聲匿跡了段時間。
好長時間沒見席灩娟,席闊遠差點沒認出來,看了她幾秒厚重的頭簾:“換頭型了?”難看的很,跟鄉下村姑似的。
席灩娟麵色為不可見的白了一下:“啊……”抬手捂了捂額前的劉海。
要是此時能吹來一陣風,席闊遠一定能看到在這厚重的劉海下麵,有兩道斜在左眼上方猙獰的刀疤。
張梅請的道上人教訓她,下手又黑又毒。
席灩娟真真體驗了回什麽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避開這個話題,看著對麵:“我剛看好幾個熟人走去了對麵,席景是幾個意思啊?故意和咱們唱反調,再怎麽說,你也是他親老子吧。”
席闊遠冷哼:“白眼狼一個,以後別說他不認我這個爸,我還不認他這個兒子呢。”
“我是看著席景長大的,小時候沒見他這樣六親不認。”席灩娟目光捕捉到什麽,指著窗外,“哎,那個人我認識,不是跟溫念特別要好的叫宋洲,做食品的,不見得和席景能有什麽交情。”
席闊遠順著望過去,席灩娟常年呆在國外,對於國內的商圈認識的人很局限。
她是隻認出了宋洲,席闊遠則是還認出了宋洲身邊的周誌安。
看著倆人逐個和溫念擁抱問好,席闊遠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周誌安的恒源集團股市一直穩升不跌,股票有一陣更是千金難求,他喜歡炒股,平時買的最多的就是恒源集團的股票,不是一個領域的,他想結交都沒機會,溫念倒是和對方甚是相熟。
席闊遠恨得牙直癢癢。
席灩娟看到溫念眼神就變得渾濁了,有很濃的怨氣。
要不是溫念,她怎麽會這麽慘?慘的都毀容了!
對外不敢囂張,對內她習慣性的添油加醋。
“我就說席景我從小看著長大,不至於這麽混,肯定是溫念在席景耳邊念叨了咱們家的不好。也對,她當初還在咱們席家的時候,咱們一直都看不上她,如今有機會報複,哪裏能放過。”
席闊遠心裏本就堵挺,席灩娟的話像是往他心裏潑了一桶油,霎時間,五臟六腑都火燒火燎的難受。
“你下去幫著招待下客人,我去樓上看看你嫂子和孩子。”
……
樓上休息包間裏。
許靜和趙進親昵的並肩坐在沙發上,逗著繈褓裏的小嬰兒。
“奕奕,來,叫爸爸。”
本來笑靨如花的許靜瞬間警鈴大作,拍了下趙進的胳膊,低聲嗬斥:“你別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