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真的假的?出場費好商量,主要得夠氣人。”
還不等周誌安說話,宋洲出聲道:“我可不跟他去丟人現眼,席總你讓人買個快板,他一個人就能在門口表演一出單口相聲。”
周誌安佯裝惱怒:“曾經說好的刀山火海一起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呢?”
宋洲淡定喝茶:“你不剛認了個兄弟嗎?考驗新兄弟時刻來了,不用謝我。”
褚瀾腦袋暈乎乎的,都不太能聽懂宋洲和周誌安說的是啥,但是知道他們是在說自己,便迷茫的“啊?”了聲。
褚瀾麵相斯文,戴著眼鏡,現在又喝醉了,瞧著就十分好欺負。
周誌安遞了杯白水,說:“兄弟,你沒事吧?醉了?”
褚瀾塌下去的腰板倏地直溜起來:“沒醉,我清訥醒訥呢。”
周誌安:“……”都大舌頭了。
溫念轉動轉盤,把西瓜轉到褚瀾麵前,說:“周大哥,你給褚總那幾塊西瓜。”
西瓜解酒效果很不錯,周誌安是老酒場人了,當即意會,塞給了褚瀾一塊,摸了摸鼻子,無辜的道:“我真不知道他是這個量,席總這……沒事吧?”
人是席景帶來的,地位還不小,海城褚家的現任當家人呢!
他一杯給撂倒了,說不過去啊……
“沒事。”席景雲淡風輕,隨後拿起酒杯,雙手舉著,真誠的道:“今天的局我不多說,大家都懂。謝謝宋大哥,周大哥,還有韓小姐,這麽給麵子過來給我撐場子。”
他這麽正經,其他人也都收起了玩笑。
宋洲:“不用客氣,我們是看著小念的麵子。”
周誌安:“好好對我妹妹,咱們今後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韓笑:“忙我幫不上,需要充人頭的事兒,隨叫隨到。”
大家都是有什麽說什麽,不含任何場麵話。
溫念眼眶一熱,鼻尖一陣陣發酸。
上輩子她活的封閉,一個可以聊得來的朋友都沒有。
這輩子何其有幸,認識了交心的朋友,還不是一個,一口氣的三個!
褚瀾迷糊糊搭上席景的肩膀:“你們倆好好處,儘快複婚,我到時候把我一半身家隨給你們。”
全場靜默了兩秒,緊接著周誌安塞給了褚瀾一杯茶,拉著他的手跟大家碰了下:“在場人做個見證啊!”
溫念和席景對視一眼,差點沒有笑噴。
褚瀾酒醒後,怕不是要哭倒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