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蹭直身子,理由充分的道:“我好歹也是為了保護兒子挨得傷,雖然說是我當父親的應該的責任,可你也不忍心讓我不能生活不能自理吧?還有啊,這裏離金果果幼兒院很近,每天咱倆一起上班的路上就可以順便的把澄澄送去學校了,多省事?”
男人的小心思實在是不要太明顯,溫念故意的問:“那我住過來,是和澄澄一間房還是和你一間房?”
席景被溫念的直白給弄得麵上一訕,索性的不要臉到最後:“澄澄的房間裏床不大,你是過來照顧我的,當然還是離我近點,比較方便。”
聞言,溫念笑的特別燦爛。
燦爛到讓席景的心慌慌,舔了舔唇,“咱倆目前……住兩間房間,反而是有點客氣了,不是嗎?”
溫念眯著眼睛打量他,說:“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人這麽會算計呢?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對,咱倆的關係睡兩個房間確實是有點掩耳盜鈴的嫌疑。”
席景麵露喜色。
溫念算是默認了,道:“你先睡吧,我去給你買藥,順便去家裏收拾下衣物。”
席景原本想說藥讓保姆買就好,但是聽了溫念的下一句話,他立刻沒有異議的點頭:“好,你快去快回。”
瞧著席景因為如願以償,精神氣都好了的樣子,溫念無奈道:“你快躺下好好休息!”
在溫念的計劃中,是不想和男人這麽快進行同居的。
但是看著席景受的傷,還有他那期盼的小眼神,他的提議,還真是讓她不忍心拒絕。
當晚,趙倩之得知溫念要在她這邊小住一周,開心的不行,直道她兒子總算是出息了一回。
翌日,中午。
溫念陪著席景去見他的朋友。
飯店裏。
他們到的時候,對方已經在包間裏等候了。
“阿景。”
一個穿著花色襯衣的男人起身,熱情的和席景擁抱了下:“沒事吧?聽說那天晚上特備凶險,看你的氣色,好像還挺不錯。”
“還好,多虧你的幫忙才讓事情順利不少。”席景攬著溫念的肩膀,介紹道:“溫念。”
“知道。”男人朝著她伸出手,勾著唇說:“久仰。我叫崔澤。”
溫念和對方交握了下,頷首微笑:“崔先生,多謝你的幫忙。”
“小事而已,你們夫妻倆人不要這麽客氣。”崔澤拉開椅子:“快坐吧,對了阿景,等會兒霖子也來。”
席景拎起茶壺湯了茶具,遞給崔澤,略有驚訝:“他不是在國外?什麽時候回來的?”
崔澤家裏是住在京城,但是老家是肅州,肅州在外麵吃飯,用餐具向來喜歡用熱水涮一涮。
席景如此的周到讓崔澤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笑著道:“三個月前就回來了,當初在國外,他不聽你的,非要往遊戲上投資,堅持了這麽多年,終於算是把他父親給他的錢全都敗光了才回來。回來有三個月了,現在被他父親逼著管理家裏的酒店生意,現也在景城。”
說起蔣霖這個人,席景忍不住調侃道:“折騰的夠嗆,最後還是逃脫不了繼承家產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