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緘默了。
他本來的意思是最近席闊遠這些破事牽扯出來的太多,讓她跟著他擔驚受怕了。
“對了,你傷沒事了吧?”溫念說著便動手去掀他衣服。
傷口透氣好的更快,已經沒有貼紗布了,所以情況一目了然,刀疤的地方已經開始結痂了。
溫念按了下,問:“疼嗎?”
女人的手指微涼,席景腹肌縮了下,說:“不疼。”
“那就好,我這周可以安心的搬回來住了。”
“……”
此時改口還來得及嗎?
周末。
溫念帶著澄澄從席景那搬了回來,中午的時候,王柱之帶著他妹妹王喜兒來了。
兄妹倆誰也沒空手,大包小裹的。
溫念看著堆在門口小山般的禮品,汗都出來了。
王喜兒坐在輪椅上把一束滿天星遞過去,“溫念姐,送你。”
粉色和藍色的滿天星組合在一起,特別漂亮。
溫念彎腰,笑著道:“謝謝喜兒,你的花店生意,都挺好的嗎?”
王喜兒眼中流動著感激之情:“特別好,我都忙不過來了,請了好幾個員工幫忙。溫念姐,多謝你當初給的建議,不然我的日子不知道會過成什麽樣子。”
“嗐,我出的不過是主意而已,你的花店能做起來都是你自己聰明能乾。”溫念側身讓開路,“快進來,你隨便坐,我找個花瓶把花插上。”
王柱之問:“澄澄呢?”
溫念從廚房探出腦袋,指了下:“琴房呢,家教老師給他布置了曲子,他在練習。”說著,端著接滿水的花瓶出來,去敲了敲琴房的門,“澄澄,你王叔叔和喜兒姐姐來了。”
哢噠。
席一澄踮著腳把門打開。
溫念用眼神示意了下,他理了理衣服,小紳士一般的叫人:“王叔叔好,喜兒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