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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蔣琬和她說了當前的想法。

其中拿了《小說月報》《小說界》《長江文藝》《山花》等雜誌舉了很多例子。

溫念聽下來,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對於文學知識的匱乏。

雖然有些文章,作者的名字她都聽過,但壓根就跟蔣琬不是一個層次上麵的。

不過還好,她不是寫小說的,是幫著策劃營銷。

蔣琬在內容方麵,想要出的特別多,特別廣。

一會兒台言,一會兒武俠,一會兒又扯到了國外的詩歌散文。

溫念按了按眉心。

蔣琬學識廣思維開闊,是個做內容的料子,但真不適合當經營者!

蔣琬滔滔不絕的時候,溫念目光捕捉到了兩抹小身影——席一澄和愛瑪並肩從醫院裏走了出來。

倆孩子都可開心了,手裏一人攥著一塊糖,看著應該是醫生給的。

溫念拿著車鑰匙起身:“小琬,你先把方向確定了在找我聊,我有點事,走了。”

蔣琬咽了下口水,手肘搭在桌邊側身,目送著她說:“行,溫念姐你慢走,下次有機會來我這裏吃包子!”

……

看病太費錢了,席一澄的小豬存錢罐都晃不響了。

他摳開底部的黑色塞子,費了半天勁兒把裏麵僅剩的幾個硬幣和紙幣拿出來。

席一澄算不明白自己還剩下多少錢,隻是看著數量,覺得自己貧窮了。

不由擔心道:“好像不夠買文具的了……”

愛瑪背過手拍了拍書包:“我存錢罐裏的錢還沒有動。”

席一澄開心了,笑道:“那我們去買文具吧!”

愛瑪指揮道:“我們還是回下車的地方坐車。”

“嗯!”

去等車的路上,席一澄低頭看了看她的腿,小大人的語氣道:“醫生給你藥你回去要按時擦啊,千萬不要讓你媽媽發現。”

愛瑪身上的傷一直都消不下去,之前是不碰就不疼,這幾天愛瑪發現腿上的傷顏色愈發的深了,每天起床的時候都感覺腿會短暫的失去知覺和行走能力。

她有點害怕就和席一澄說了。

然後席一澄提議領她看醫生。

在席一澄的認知中,不舒服就是要找醫生的。

愛瑪倒是一直沒有這個觀念。

因為紀苒警告過她,所以她挨揍了,疼了靠忍。

時間會讓她的傷愈合,如果傷沒有愈合,那一定是時間太短的原因——她始終是這麽認為的。

愛瑪用海水般的眸子望著他,“我會的。”

席一澄默了下,還是有些擔心的道:“可是你說你媽媽在工作壓力大和見過你姥姥姥爺後會揍你解氣,那她今天工作壓力大嗎?醫生說,你的傷得好好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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