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多津是好,如果她年輕,沒有結過婚……
她一定會挽留。
可現實的她……有資格嗎?
到了住院部,溫多津逮到個小護士,把田然的傷形容的特別嚴重,晚一點人就要不行了。
誇張的描述可住院部的小護士嚇得夠嗆,趕緊的撥打了她們的內線說了情況。
溫多津連連跟對方道謝,小護士催促著讓他快點回去守著患者。
出來時,溫多津捕捉到個東張西望,鬼鬼祟祟在醫院大門口徘徊的男人——正是田然前夫!
溫多津目光一沉,假裝沒有看到對方,握著拳頭先回了門診部。
接待他們的醫生,看到田然皺了皺眉:“不是說就剩下一口氣了嗎?什麽情況,你這點皮外傷而已,回去擦點藥不就得了!!耽誤時間呢這不!”
說著轉身離開。
田然覺得羞愧,拉著溫多津要離開。
溫多津卻一個箭步擋在了醫生麵前,“怎麽就皮外傷了?你認真都認真看,她今天被個畜牲踹了肚子,女人肚子是多脆弱的地方,誰知道有沒有內傷?將來會不會影響生育什麽的,這怎麽就耽誤時間了!”
醫生:“……”
年輕人,想的挺多。
醫生轉過身子,問道:“是月經期嗎?”
田然略有不自在,“不是。”
“下午有肚子疼嗎?不是皮肉上的。”
“有一點。”
“你跟我來,你男人去掛號繳費在外麵等。”
溫多津捏了捏田然肩膀,說:“別害怕,我就在外麵,你好好做檢查,來都來了,該做的都做了,別總想著省錢,健康才是重要的。”
聽著這話,田然忽然又想哭。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個人能把她看的這麽重要。
溫多津目送著田然遠去,直至看不見了,他才從褲兜裏掏出錢去窗口繳費。
……
與此同時。
田然前夫正在醫院大門口繼續往裏麵張望。
男人雙手插兜,嘴裏吊著根煙,眼神裏滿是焦躁。
白天在田然那沒有討到好,晚上他是打算等店裏都沒人了,他撬了鎖進去店裏找田然算賬的。
月黑風高,就田然自己。
她肯定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誰他媽的想到,田然小相好忽然回來了?
真壞事!
他的賭債明天是最後期限了,再不還,手指頭都沒了。
不行。
等會兒看到田然和那個小相好出來,他就直接上去搶人!
反正沒錢,田然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姑且的拿給那幫人做抵押給他緩緩期限什麽的是不成問題。
“鈴鈴鈴——”
男人正踢著樹根盤算著,一道鈴聲沒有預兆的響了起來。
男人循聲看去,不由和溫多津四目相對。
溫多津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的掏出手機放在耳邊接聽了:“喂,姐?”
今天分店的事情鬨到大,溫念也有所耳聞。
“你到海城,見到田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