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接下來怎麽辦,”溫念沉思道,“請律師嗎?”
以紀父紀母對安凡的在乎程度,即便是真的,也會竭力讓這變成子虛烏有的事情。
他們想繼續追究,免不了有個打官司周旋的過程。
席景笑道:“咱們不著急。該著急的應該是紀家和真正殺死許靜讓安凡背鍋的那個人。”
溫念醍醐灌頂,用這個方法引蛇出洞,著實夠高!
“我也有個事情想和你說。”
“嗯?”
“初六那天我不是請了王柱之,周大哥他們吃飯。周大哥人脈廣,我便拜托周大哥幫我調查了下紀家。得知紀家的賬戶,除了紀父本人,有權限支配的隻有財務總監。外仇的話,想從紀家賬戶走賬,怕是困難。”
席景道:“你是說,是紀家出了內鬼?”
溫念沉吟:“我覺得這個的可能性很大。畢竟在豪門裏,恩怨普遍都多。如果安凡沒有回來,誰最可能繼承家產?”
席景捋了捋紀家人物關係網,半晌道:“紀父和紀母這麽多年就安凡和既然兩個孩子,但紀苒和安凡同母異父,她和紀父並沒有血緣關係,所以無論是安凡在紀家或者不在紀家,家產都不可能落到紀苒手裏。”
溫念:“嗯……那要照著你這麽分析的話,紀苒動機很小。”
席景思索著,搖了下頭,道:“也未必。”
溫念問:“怎麽說?”
席景皺了下眉頭,“說不上來。再等等,要陷害安凡那個人之前用許靜栽贓陷害沒有成功,眼下肯定會著急的想借咱們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