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澄拿著菜單,時不時問愛瑪要吃什麽,然後還說了他自己的推薦。
愛瑪對著菜單發難,“澄澄,這上麵的字你都認識嗎?”
席一澄說了那麽多菜名,她都不知道哪個是哪個。
“有些不認識。不過可以看圖啊,你看這個,肉是金黃色,酥酥蓬蓬上麵還有胡蘿卜絲和香菜的就是鍋包肉。還有這個,肉絲是成條的也有胡蘿卜絲,但是裏麵放了木耳,這個就是魚香肉絲。”
“還有這個,魚尾和魚頭是翹起來的,中間的魚肉開花,就是鬆鼠桂魚。這個肘子,透透亮亮的,就是水晶肘子,如果是偏醬油的顏色,就是醬肘子。”
愛瑪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吃東西很少去在意這道菜叫什麽,不過經過席一澄的一頓講解,也能把菜單上的菜認出了七七八八了。
倆孩子點菜的樣子太可愛了,溫念托著下巴看的一臉姨母笑。
席景偏了偏身子,跟溫念低聲耳語:“咱家澄澄將來當不了鋼琴家,當個廚師應該也錯不了。”
溫念知道席景這是在打笑兒子,她側目,揚眉道:“美食鑒賞家感覺更適合他。”
席景忍俊不禁,難以不讚同的道:“確實……”
這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在席一澄的大快朵頤下,愛瑪也拋去了拘謹,吃的小肚皮溜溜圓,飯後和席一澄同造型的癱在椅子上,眯著眼睛滿足的打著飽嗝。
席景從外麵結賬回來,問溫念,“我們先回酒店,還是在這邊等會兒?”
這頓飯他們不緊不慢的吃了一個多小時,但是蔣霖也沒個動靜。
溫念捏著表盤看了下時間:“已經七點了,倆孩子明天還要早起比賽。要不你給蔣霖發個消息告訴下,我們帶著愛瑪先回酒店休息。”
“好。”
住的地方距離飯店隔了一條街,他們安全的穿過馬路,然後慢悠悠的往酒店走。
路上席一澄和愛瑪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好奇,當著他們正討論花壇裏開的是什麽花的時候,席景電話響了,他沒接,而是遞給溫念,說:“紀苒。”
聽到這個名字,愛瑪條件反射的高仰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