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僅沒閉嘴,反而哭的更凶了。
還動嘴去咬婦人。
“嘶!你這孩子找死啊!是不是找死!”
這可把工作人員和造型師等人嚇壞了,忙上去勸。
“行了行了,呂妮家長,孩子還有四十分鐘就要上台表演了,消消氣。”
“妮妮,別哭了啊,阿姨不給編頭發了,阿姨給你換個發型。”
幾個人又是勸家長又是哄孩子,好半天才把場麵給控製住。
席一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眼珠子都不轉。
溫念見了,過去把兒子抱起來,拍著他後背輕聲哄著:“澄澄?嚇到了是不是?沒事,別害怕,沒事,媽媽在呢。”
席一澄吸了下鼻子,一把抱住溫念的脖子,埋頭抽泣:“媽媽……”怎麽別的大人都那麽暴力啊,一言不合就要揍小孩?
“嗯,媽媽在,澄澄不怕。”
“矯情。”
那婦人的氣沒有消,見了席一澄的樣子陰陽怪氣的來了句。
聲音不大,但剛好被溫念聽了個正著,走過去,沉聲道:“你說什麽?”
婦人扭了扭身子:“我說什麽了?你乾嘛想找事啊?”
溫念冷著臉道:“是誰找事誰心裏清楚,沒素質可以,惡心到別人就是你的不是了。”
婦人拍著沙發站起身子,氣勢洶洶要回嘴的時候目光注意到了溫念身後的男人,男人什麽也沒說,但是那表情寫滿了‘你動我老婆一下試試’的警告。
婦人不免害怕,收斂了些,說:“你知道我老公叫什麽嗎?”
“怎麽,結婚的時候你老公沒告訴你?”
“……”
溫念白了一眼婦人,帶著席一澄回到座位。
“媽媽,等我比完賽,你可以帶我去找愛瑪嗎?”看了剛才那一幕,讓他不禁聯想到了愛瑪。
“嗯?愛瑪也來首都了?”
席一澄搖頭,又點頭,說:“愛瑪有十多天沒來上學了,我問老師,老師說是愛瑪媽媽住院,她去醫院陪她媽媽了。”
紀苒還沒出院?還讓個孩子去陪床?
溫念不太想參與紀家的事情了,但是愛瑪那孩子,著實讓人放心不下的。
“行,比完賽媽媽就帶你過去。”
席一澄咧著小嘴笑了下,然後抱住溫念,在她肩膀上拱了拱,甜聲道:“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了。”他好幸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