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說自己要吃蛋糕,爸爸一口就給他拒絕了,媽媽在旁邊也沒說話。
可一聽是愛瑪要吃,蛋糕立刻就有了。
哦吼。
他這是發現了什麽獲得食物的小秘訣!
席一澄雀躍的趴在愛瑪的耳邊,悄悄出主意:“等會兒買完蛋糕,你再說你想吃糖果,看我爸爸給不給你買。”
愛瑪:“……”
溫念在品香閣開完早會,到辦公室處理了下文件。
因為溫念在福鼎記挖廚師,打價格戰的時候及時出了應對方法,導致福鼎記目前對品香閣造成的影響微乎及微。
福鼎記在沒有得逞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淡定,溫念是想他們那邊估摸著在憋什麽大招。
但不管是什麽陰損招,沒有安凡這個bug的介入,她的第六感就會事先給她拉警報。
這場‘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外企資本主義遊戲,她注定不會輸!
倒是報社那邊。
不知道第六感是不是知道她想靠著自己做點成績出來,關於報社的一係列問題,從未給她提過醒。
讓溫念覺得,金手指的存在格外人性化。
公司的事情提前處理好後溫念就去了報社那邊。
一進門,就聽老羅握著電話罵——“你算老幾啊?你說停刊就停刊,有病去看病……沒病?嗬,你沒病跟我這裏瞎逼逼什麽,我告訴你我們這不接待精神病患者!”
“哦哦,你可能了,你再寄隻死耗子試試!這隻我們都留著,到時候我們報警這就是物證!”
“啥玩意?警方不敢抓你?警方不敢,我敢!信封上有你的家庭住址,你家不就住景城xxx路xx嗎?裝什麽裝!”
……
溫念聽雲裏霧裏的,她拍了拍在旁邊捂嘴撿樂的蔣琬,小聲問:“老羅他怎麽了?跟誰打電話呢那是?”
蔣琬清了清嗓子,“是《年華》的忠實讀者,昨天給我們寫過投訴信,今天又給我們寄了一隻死耗子,被車壓過血呼啦,腸子啥都碎的那種。”
“老羅拆的,給他嚇完了,救心丸吃了幾顆才緩過來。”
溫念皺眉:“抄襲的事情《年華》那邊不是都沒聯係咱們嗎?他們那邊作者也沒發聲。一個讀者,在抄襲事件還未做實之前,至於這麽義憤填膺?”
蔣琬摸了下下巴:“你這麽一說是有點不正常。不說《年華》這個粉絲的瘋狂程度,就說《年華》那邊,有人投訴咱們,就肯定也有人給《年華》寫信反應。”
“正常情況下,《年華》不是應該第一時間聯係咱們了解情況……”
蓉姐忽然出現在二樓,往下望了眼,喊道:“蔣琬,組織人上來開會。”
“哦,好!”
蔣琬這邊應完聲,大家也都自主的拿著記事本上了樓。
老羅還在跟對方對罵,蔣琬過去直接把電話給搶走了,拍了下他胳膊,“差不多得了,給咱們報社保留點形象。”
老羅氣的鼻孔大了一圈,鼻翼撲扇撲扇的,吐槽:“那個人就整個神經病!”
……
“《年華》讀者反應的很偏激,大家覺得,現在是我們主動聯係《年華》那邊,還是等《年華》聯係咱們?對了,雪夢聯係到了嗎?”焦蓉轉動著手中的筆,目光掃著眾人問。
蔣琬:“雪夢家住雲貴大山裏,咱們無法用電話聯係,隻能等信件,可這信件來來回回郵寄可有的等了。”
“老羅的妹妹家住雲貴附近,我們想著勞煩他妹妹代為跑一趟捎個話,這要比信件快捷多得多。然後我們可以先接觸《年華》那邊,看看他們是什麽意思,打算如何追究。”
焦蓉斟酌著點了點頭,說:“那老羅,麻煩你跟你妹妹聯係一下,我稍後跟《年華》那邊通話。”
“現在我們把事情往最糟糕的地步想,如果最後確定是咱們這邊作者抄襲,咱們報社所能承擔的底線在哪裏?”
“其實《夏之夜》要是老刊的話出這種事是很好解決的。關鍵在於,這是新刊。”
“作為新刊,一出就跟當下最火的《年華》撞上,繼續出刊的話,《夏之夜》會始終掛著抄襲的名頭,後麵銷量將成為問題,對我們的情況來說,會非常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