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的人接二連三的跟著溫念打招呼,席景回過頭,見溫念正在和田然說話,他趕緊把剝葡萄剝到臟兮兮的手用清水衝了衝,不為別的,就怕等會溫念還沒喝,就先覺得他做的東西埋汰……
溫念讓田然上樓吃飯,然後走到席景身邊,仰著望著他笑。
她的眼睛裏帶星星,席景心都被她給看化了,耳根一熱,低聲道:“醒酒湯可能沒有了,要不吃冰塊?”
“嗯。”
“在外麵的冰櫃裏。”
“嗯。”
溫念歪著頭,笑眼瞧著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給吸引去,吞了。
周圍都是炒菜聲,應該沒有人能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可席景還是被她直白的眼神鬨了個紅臉,抬手捂住溫念的眼睛,隨後把她的身子扳過去,推著她肩膀往外走。
他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溫念被迫走出幾步,肩膀聳動低低笑了起來。
席景被她磨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想著要不是在店裏……
不行,不能繼續想了。
席景把翻湧起來的氣血往下壓了壓,從冰櫃拿了冰塊,原本兩個都是給溫念買的,此刻他扣留下了一個自己吃,降火。
倆人吃著冰上樓。
包間裏的鍋底已經上了,溫多津和田然倆人正在往裏麵下菜,可能是倆人太久沒見了,有些生疏,導致互相不小心碰到了手背,都會垂目,悄悄紅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