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忙碌音,席景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眉頭緊鎖。
溫念出了房間,下樓去酒店前台問了問,信號不好打不了電話的事情。
前台:“我們這邊也是前不久剛通電話,還不太穩定,這種問題挺常見的,你去外麵試試呢,多少會比屋裏強點。”
“謝謝啊。”
溫念拿著手機出了酒店,站在街邊上嘗試著給席景撥了過去。
那邊秒接。
“喂,小念?能聽見嗎?”席景語氣發急。
“能聽見,我能。你呢?”溫念忙回。
女人的聲音傳入耳廓,席景眉頭舒展,笑了笑:“我也能。我上午收到了你短信,想著你坐飛機,我就沒有回你。然後下午忙了點事,忘記了時間,你到地方了?”
“嗯,我現在在錦州的桐嶺縣,偏僻的原因吧,信號不是很好。”溫念道:“報紙上是真的嗎?安凡真被抓了?”
怎麽說呢。
對安凡這個孩子吧,她還真是又恨又覺得可憐。
恨他當初不分青紅皂白的對席景還有兒子下手。
可憐他重生回來,知道上輩子他真心信任的姐姐,才是害他家破人亡的真凶。
“是被抓了,不過是安凡故意的,紀家在國外的分公司的雇的高管,其中有紀苒的人,這個人幫著紀苒洗黑錢數額高達千萬。”席景轉了轉手中的鋼筆,道:“安凡當前手裏搜集到的證據不夠,隻能以身涉險的過去周旋。”
溫念聽得心驚,“紀苒膽子也太大了些!”
“不止膽子大,心腸也夠毒的。”席景說:“紀苒想要讓紀家破產的念頭不是一天兩天,而是謀劃了近六年時間。安凡想要保住紀家產業的同時扳倒她,並非易事。我答應了安凡他在國外期間,關照愛瑪。”
“今天我趁著去醫院探病的時候,跟紀苒提了把愛瑪帶回來小住的事情,不然紀苒這陣子忙公司忙醫院,這孩子沒有人管是個問題。但在這邊也住不了多久,姑且能護著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吧。”
溫念心情複雜。
安凡和紀苒這場爭鬥,是‘你死我活’的局,而無論誰贏,這對愛瑪的未來和前途……都將受到不小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