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然愣了下,重複:“喝兩杯?”
溫念:“嗯。喝酒,我陪你。”
借酒消愁。
田然經常看別人這麽做,自己卻很少嗜酒。
她喝酒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出來,酒量也不好,要是別人和她提,她即便心裏再難受,也不想去放縱,可眼下和她提的是溫念,她最信任的人,是恩人,是老板,是朋友,還是喜歡的人的姐姐。
田然猶疑著,溫念已經伸手拉著她上了樓。
席一澄小機靈鬼的跑到最前麵,幫著按了電梯。
……
傍晚。
席景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溫念正在把喝酒的田然往床上抬。
她都沒敢給田然拿家裏的白酒和洋酒,兩瓶啤酒,田然就醉的完全不省人事了。
給人蓋好被子,溫念拿著手機帶著房門去了客廳。
“阿景?”
“想著你可能會陪著田然,我就沒太早給你打電話。”席景關心道:“你弟弟和田然,現在是什麽情況?”
溫念嘆著氣,一連氣的說了三個人名:“許仙白素貞法海。”
席景被她貼切的人物對標形容給逗的沒忍住樂,然後說:“我看你弟弟蠻有男子氣概,有擔當的,行事應該會比許仙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