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父訕訕笑了下,對著錢姝和溫賀平道:“是我剛才唐突了,別往心裏去。”
話都聽耳朵裏了,哪能不往心裏麵去?錢姝確認道:“這事,席景能說的算啊?”
姚父要說話,姚母拉著不讓,朝著錢姝道:“咱兩家吃飯,不聊這些工作上的爛事。錢姝,你這菜做太好吃了,堪比飯店了,我家詩文要是以後能嫁過來,可是有口福了。”
聽話聽一半是最難受的,錢姝還想問問更深更詳細的,但是她和溫念的關係……席景那邊她也說不上話。
沒有金剛鑽,實在是不敢攬瓷器活。
剛好老姚家兩口子也沒有求著她幫忙,她也就沒上趕著,笑了笑說:“那是肯定的啊。如果詩文和我家多津談的好,嫁過來後我天天給她做好吃的,對了,詩文還沒嘗過手藝吧,她這周日是不是不忙?你把人領過來,我給她做頓好的!”
“哎呦,那多麻煩,不用不用!”
“不麻煩,要不然我們家不也得吃飯,人多熱鬨!”
“哈哈哈好,那我周日帶詩文過來蹭飯。”
……
飯後,老姚家兩口子從錢姝家裏開。
出了樓,姚父臉就撂了下來,“剛才飯桌上多好的機會,你怎麽不讓我說完?!”
姚母往身後瞥了眼,小聲道:“現在人家兒子和咱家女兒見都沒見,咱們就先讓幫忙,目的不是太明顯了!”
“這批貨可不能再拖了,要我說你就你們娘們辦事就是太磨嘰,咱們最初拿什麽女兒當幌子,直接就開口,給錢姝他們兩口子幾個錢不就成了?”
姚母:“談錢是一次性買賣,談感情,以後咱們要是想從碼頭出貨進貨不是都方便了?你急什麽,等周日再見麵的,這事得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