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等我同學這邊確定了我再辭。萬一我同學這個看了不合適,我再找找別的,海城現在別的不多,就是公司多。”
溫念被逗笑:“這倒是。”
韓笑嗦了一口米線,抿了抿唇,說:“再就是我和陸緒離婚的事,這王八蛋,除了孩子的贍養費,其他的怎麽都不鬆口。”
溫念稍微有點驚訝,“你們是在校園相知相愛,還當了這麽久的夫妻,他不至於這麽絕吧?”
韓笑冷哼了聲:“我猜他是嚇唬我呢,想把我逼到絕路,讓我吃到自己帶孩子的不容易,然後等著我回過頭求他和好。做夢吧,我這輩子都不會吃回頭草!”
說完,意識到這句話有歧義,忙補充:“你家席總不一樣,你倆當初離婚,是單純地因為感情原因,席總在外麵安分守己,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離婚時還自發給你那麽多財產,和陸緒完全不是一個檔的。”
“兩個人過日子,無非是看雙方的底線在哪裏。”溫念感慨了句,想到什麽,說:“你這周六休班的吧?”
“嗯,怎麽了?”
“我有個商業晚宴,你陪我去參加吧,順便帶你認識幾個投資行業的人。”
“小念……”韓笑感激的不知道該如何言語,眼裏隱約有淚光閃爍。
溫念說:“我隻負責介紹,能不能讓對方記住你,得靠你自己的本事。”
韓笑拿起腿邊的水,溫念會意的也拿起了手邊的水,倆人碰了一個,然後相視而笑。
……
衝動領證離婚後,陸緒是一點撩騷的想法都沒了,每天晚上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就想著韓笑帶著兒子在外麵什麽時候能過不下去,回來找他。
他想象中,韓笑應該是在外麵帶著孩子住旅館,堅持不到三天就會示弱。
可一晃眼到了周六,眼瞧著一周都過去了。
韓笑是丁點消息都沒有。
到底是他先沉不住氣,給韓笑打了個電話,一打聽才知道,韓笑沒帶著兒子住旅館,而是租房子!
他說呢!
陸緒氣的眼前都昏花了,還聽著韓笑那邊聲音嘈雜,很多男人的聲音,他眉頭擰的可以夾死蒼蠅:“你沒在家,在哪兒呢?”
現在下午五點,韓笑是個不喜歡出門的性格,她不上班孩子今天周六也不上學,母子倆不應該都宅在家裏嗎?
可韓笑那邊聽著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