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緒滿腹的憂愁,哪裏是喝咖啡能衝下去的,“我記得那個飯店的旁邊有個歌廳,咱去那裏。”
席景勉強道:“行吧。”
四十分鐘後。
席景到了陸緒說的舞廳,推開包間門,音樂聲音震耳,彩色的燈光晃得他眼睛難受的很。
席景蹙著眉頭,抬手在牆壁上摸索了下,找到開關,把燈調成了正常的白光。
陸緒模樣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左手捏著玻璃杯,右手掐著煙,抬頭眯著眼看了下席景,慢了半拍道:“你生病了?”
席景穿著黑色的風衣,裏麵高領米色羊毛衫搭配著一件白色襯衫,身姿頎長,寬肩窄腰,黑色的碎發三七的微微分開,露出濃黑的眉和狹長漂亮的眼,硬挺的鼻子以下全都被黑色的口罩遮住。
女孩眼裏活脫像是個在逃明星,直男眼裏那就是——有病!
可不嘛,海城又不是首都,這天沒有霧霾,還是大晚上的,誰好人戴口罩?
席景坐在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雙腿交疊的攏了攏外套,解釋道:“我最近在備孕,得戒煙戒酒。尤其是你這二手煙,對我危害更大。”
陸緒:“……”
席景的聲線很低,又悶悶的,他遮了一半的臉,陸緒看不到席景什麽表情,但是從他外露出的那雙眼睛裏可以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
“草。”陸緒罵罵咧咧的把煙給掐了,然後直奔主題:“我不和你彎彎繞繞,你能不能看好你老婆?我家韓笑都被她帶成什麽樣了?”
席景反問:“你家韓笑?”
陸緒噎了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和你能不能看好你老婆?”
席景:“是你沒有抓住重點,韓笑和你離婚,是因為你出軌,你往我家小念身上賴什麽?”
“我……我原本沒想跟那個女人發生點什麽,是那個女人趁我喝醉算計了我,我糊塗才弄成了這個樣子,我認了,也不想再為自己開脫,但是要不是你老婆,韓笑能這麽乾脆的和我離?你都不知道,我剛才給她打電話,她那邊鬨哄哄的,全都是男人的聲音!”陸緒把酒杯啪的放到茶幾上。
席景平靜道:“首先,小念今天帶著韓笑參加的是正經宴會。其次,說一千道一萬,你和韓笑都是離了婚的,婚內的時候沒見你管過她,離了婚,你管的倒是嚴了,是不是不應該?”
陸緒:“……你是專門過來看我熱鬨的?”